的浅薄不耐,“你不能沾冷水。”

沈既白的呼吸都凝滞了,原来祁念不让他去洗澡不是想睡了怕被打扰,是因为担心他的伤口不能沾冷水,那现在这样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祁念舍不得他难受。

被柔软的手包裹着,沈既白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了一处。

大脑中一片空白,然后炸开了一朵朵彩色的烟火,冲的人神智都不清醒了。

昏暗的房间内几缕破碎的喘息和轻唤,最后只剩下祁念的名字充斥着每个角落。

良久,祁念托着酸软的手腕儿下床,进了浴室。

白色的洗手液打出丰富的泡沫在指缝中流过。

祁念看着这个颜色,耳尖儿红的厉害,放在水下不停的冲着。

沈既白放空着身体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出的柔光,嘿嘿的笑着,清冷的轮廓添了几分傻气。

祁念出了浴室面无表情的走到床边关上灯,然后钻进被窝闭上眼睛睡觉。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明显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放在被子下的手腕儿因为酸痛有些轻微的颤抖。

祁念在心里把沈既白的问候了百八十遍,早知道那么久,他不管不顾的睡了算了,沈既白倒是舒坦了,他手腕儿遭老罪了。

沈既白却好似没发现祁念的怨气,等人刚上了床,他就从身后把人搂在了怀里,宽大的掌心顺势包裹住了祁念柔软的手。

祁念感觉到自己的脊背被宽厚的胸膛整个贴住,有些热却让他的睡意排山倒海般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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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祁念醒来的时候,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剩下淡淡的余温,刚醒的人有些茫然的朝着有余温的地方挪了挪,又慢悠悠的闭上了眼睛。

彻底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祁念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也不是现在才发现,之前沈既白留宿祁家的时候他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