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从哪里结束对不对?”

“北城乔家的小儿子死在了家门口的湖里,最后判定为意外,可我知道那不是意外,是老乔惹了不该惹的人。”

“京城这个地界儿,凭你这样的身份,死了也就死了。”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可你太不识抬举了。”陆擎说到这里眼里翻涌着嗜血的光,“我不得不亲自来送你上路。”

沈既白疼的厉害,有冷光从他微抬的眼眸处一闪而过,放在身侧的手略微紧了紧,做出了不易察觉的防御姿态。

祁念推开废旧的铁门就看到了冲着沈既白而去的匕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他幌动了指尖,有浅金色的光冲着陆擎的手腕儿而去。

陆擎眼眸中嗜血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扩散,手腕处就传来尖锐的疼痛,紧接着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沈既白!”

“既白!”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祁念甚至来不及回头看一眼与他几乎同时到达的周未,快步的冲着沈既白的方向而去。

再娇气的人卯足了力气的时候,也足够让一具僵住的身体跌坐在地。

“沈既白。”祁念推开陆擎后一眼都未曾再看他,只是把视线一眨不眨的放在沈既白的身上,“对不起,我来迟了。”

这一刻沈既白防御的姿态消散的一干二净,被松弛剂蚕食的身体本就没什么力气,他这会儿也不用忍受疼痛了。

沈既白半掀的眼皮有些重,嗓音沙哑的厉害,像是破旧的老式鼓风机,“念念。”

怎么会来迟了呢,在沈既白看来祁念来的时间是那么的刚刚好,好到早一分迟一秒都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

祁念低垂的眉眼处倏然洇上了很淡的红,软糯的嗓音似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别害怕,我来救你了。”

“嗯,我不害怕。”

沈既白实在疼的厉害。

“周未是吗?”祁念转头看着进来后就和陆擎那拨人对峙起来的几个人,其中最中间的那个人显然是最具话语权的,“你先带沈既白去医院,我等下就过去。”

沈既白的肺部有轻微的出血,这是沙糊糊扫描后得出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