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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之对陆妄有种莫名的反感,他冷声开口:“陆妄,伯母把阿年交给我,你要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话该”
“陈默之,你没资格这样跟他说话。”
纪知年打断了陈默之的话,湿漉漉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陆妄,觉得心口的闷痛感好像又传来了,好奇怪,明明沙糊糊给他来了机能维稳,可为什么还是不舒服。
陈默之盯着纪知年似没反应过来般的开口:“阿年,你说什么呢。”
纪知年的手攥紧床单,想要以此来缓解心口的闷痛的感,他移开视线,目光看向了陈默之:“陆妄是我的救命恩人,正如纪家所有人都礼待阮清一样,从今天开始陆妄是我的人,陈默之,你没资格跟他这样说话。”
陈默之的视线落在纪知年身上,眼中缓缓浮上了不可置信:“你为了他驳我?”
“我不是驳你,默之”纪知年的眼神里的冷意仿佛消散了一些,语调也变得缓了下来:“要不是陆妄,我现在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同样是救过我,你对阮阮就很好,我只是希望你能像对待阮阮一样,对待陆妄。”
从一开始陈默之和周消就因为阮清对他有恩而照顾有加。
纪知年这句话是在提醒陈默之,他们为什么会对阮清好。
阮清是因为原身走到了南城最顶级的圈子,最后却取代了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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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之走了以后,陆妄才推着轮椅移到了床边。
偌大的私人病房内安静的针落可闻,纪知年半靠在床头,放在被子里的手捏的发紧,他嘴巴动了动,刚想开口陆妄却快他一步。
“少爷,”陆妄伸出手,手心里躺着一枚纽扣:“我想你需要这个。”
沙糊糊扫描了一遍纽扣‘豁’了一声:“这是针孔摄像头啊。”
陆妄听不到沙糊糊的话,他抬眸看着纪知年,漆黑的瞳眸里淡漠疏离,仿佛刚才对着陈默之的阴郁从未出现过,嗓音低沉平缓:“这是微型摄像机,您的母亲要求我凡是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刻必须佩戴。”
陆妄毕竟是个年轻男人,即便是Beta,纪母也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