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然后跌跌撞撞的朝着山顶跑去。

“周消叫救援,”陈默之跪在山顶处,嗓音颤抖:“快点!”

这山下崎岖,虽然是深渊,却有很多延伸出得石板,或许没事,或许没事……

周消从布袋子里拿出手机和相机,连忙去打救援电话,抬眸去看阮清的眼神很冷。

“不是我,”阮清摆手想要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是纪知年……”

“够了!”陈默之看向阮清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冷意:“现在什么都别说了。”

陈默之的手按在雪地上,有刺痛感觉传来,是他方才掉进陷阱里刮蹭到的,幸好周消拉了他一下,两个都没受伤,去车里拿了相机和手机就上来了。

要是他方才一个人下山,现在肯定被困在陷阱里。

陈默之的心发紧,这样冷的天纪知年掉下去,那么高的地方,他几乎不敢想。

“阮清,”陈默之看了眼正在打救援电话的周消后把视线落在了阮清身上,眸光里带着审视:“你是在杀人你知道吗。”

陈默之不相信阮清会把人推下去,可是他亲眼所见,不能不信。

他看着纪知年笑意盈盈地想去摸一下阮清,却被他冷着脸用力推开。

那样狰狞的表情,他从来没有在阮清脸上看到过。

陈默之想到纪知年向后倒时脸上的茫然,心犹如被放在铁上炙烤一般。

周消挂了电话,从口袋里拿出烟点上,指尖有些轻微的颤抖,看着阮清冷不丁的开口:“我说了那么多遍阿年身体差,不带他来山上,你非要去找他说要跟他一起,又把相机手机都丢在了车上阮清,这么长时间朋友,阿年今天如果没事,我会听你好好解释。”

*

纪知年在山洞里看着识海里沙糊糊给他直播,嗤笑了声。

如果他有事,那就是故意杀人了,解释又有什么用。

这个时间节点,多好呀,爱能让人痴狂,可喜欢不会。

轻易就能被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