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指向下,另外两个人愣了一下,两个最强大脑反应了将近一分钟,整个车里的氛围突然间变成了粉红色。

“我就是…就是…”林江淮结结巴巴地说,“嘴巴里好、好痒…好想含…不行了…你们离我远点…”

“荒郊野外的,想含也没关系啊。”

周子末说。

陈宣没有说话,但是感觉是支持的。

林江淮含了个爽,在那次之后还有了点后遗症,喉咙底莫名其妙变成了敏感部位,有的时候就会突然很想含一含什么,还会很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黑山小段子:《特长》

“我觉得和老陈相比,你实在是竞争力弱了点,”我说,“他啥都会。”

“大错特错,”周子末说,“你还别说,他真不会唱歌,我在这方面遥遥领先。”

我不信,过了几天我带他们去唱K,包了一个可以通宵的包房。我带着他们俩去外面的自助拿了一堆吃的喝的,就准备大显身手了。

进到包间里我和周子末研究机器,老陈就坐在原地看我们。等我们点好了歌之后我回去桌子旁边,发现老陈用牙签把水果垒成了一座塔的形状。

我欲言又止,还没说,周子末来了,“哎?这么好看?”他说,把塔顶的那个圣女果拿了吃了。

老陈又从旁边的建筑材料里拿了一个补上。

我感觉他和这个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我和周子末两个人先开始唱,本来是想找个机会,带着老陈开一开口。结果我们俩越唱越嗨,周子末还挺厉害的,唱歌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和我算是棋逢对手。我们情歌对唱三百首,最后竟然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唱了一个多小时我累了,去吃点东西,发现老陈用剩下的水果又叠了俩塔。

“老陈,”我说,“你要不要也唱一首,不然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没关系,”老陈说,“看你们唱歌挺有意思的。”

我有心想要带他一起,可是我唱上玩上就失去理智了。我和周子末唱完了就玩那种互动游戏,还把顶上的灯都开了,闪到眼花缭乱,我们就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发疯。

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回头看老陈,他已经睡着了,半躺在小沙发那边灯照不到的地方,睡得无声无息的。

“我感觉他不是很喜欢唱歌。”我说。

“你要叫他起来唱吗,”周子末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他什么都会,就因为这个,他不擅长的他很会躲,专门骗你们这种小男生。”

“你心脏看什么都觉得是躲,”我说,“感觉就是他不适合这种氛围,你懂吧。”

“叫他起来让他唱,”周子末怂恿我,“你去,不然我得挨他穿一个月小鞋。”

“我老公肯定不会给别人穿小鞋,”我说,“你怎么没有反思一下你自己。”

我们扯了半天,又开始玩,一直到两点钟我们俩也顶不住,才把老陈叫起来走了。

回去的时候我睡得很好,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老陈来叫我,我一把把他抓住了。

“你说,”我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像蓄势待发的动物,“你到底是不擅长唱歌,还是不喜欢k歌的环境?”

老陈笑了一下,很蛊惑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松手了。

“只是太闹了,我前天事情多,也有点困,”他说,“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现在给我唱一句,就唱恭喜你发财。”我说。

“起来吃饭了。”老陈说。

我至今都没有听到老陈唱歌,我也仍然在怀疑他到底会不会唱歌。

黑山小段子:《职业》

陈宣其实是H大的教授,不过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