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见了,随着它的死亡,这些一下子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草原重新安静下来,金毛那边的事情似乎也结束了,有人把我拉起来,我抬头看,是教授。
“我操,老陈,你没皮带吗?我裤子都掉了!”
金毛怒骂的声音穿透黑夜,灌进我耳朵里。
教授没有回复他,他掏出一块毛巾,按住了我肩膀上的伤口。
牧群
教授把我扶了起来,我的腿还是软的,眼前光怪陆离,闪着那种蹲了半天突然站起来时会看到的五彩斑斓的黑。他一松手我就差点失去平衡,他就又过来,用肩膀顶住我。
金毛查看了一下他那边的狼尸,他那边的狼尸是有眼睛的,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跟这个打配合。他看了一会,踹了狼几脚也过来了。群①1037⑨6,⑧⒉1看,后章,
我发现那头狼的脑袋非常明显像只烧鸡一样折向胸口,颈椎骨和胸骨可能都断得稀碎。我就看了一眼,马上对这人的战斗力有了明确的认识。
所以老陈是这个团体的脑子,金毛是打手对吗。
金毛很快到了我们面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走过来第一眼就看向他的裤子。他的裤子还是挺合身的,有扣子,根本没看出来掉了。
大惊小怪,我现在看他哪哪都不顺眼。
“老陈,下次你说一声啊,”他抱怨着,非常自然地扛起了我的另外一边肩膀,“接下来怎么办?”
“杀都杀了,”教授说,他的声音很冷静,让我也莫名地安定了下来,“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用Plan B。”
“得嘞。”
金毛应了一声,他有的时候真的是比教授更像中国人。
他们俩把我架到了帐篷里,教授给我打了麻药缝合伤口,他们顺嘴说了几句其他人,说大家都还安全,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们去哪了?”我忍不住问。
“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事情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