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现象,只是因为各种巧合和附会,这个故事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模样。
我自己这样推测了一下,又觉得有些地方说不过去。既然是现象,如果一直哐哐杀人,那人们不仅不会崇拜它,供奉它,反而会因为极端的恐惧而逃离它。但现在明显这个地方还有人住,也还有人继续着公主幡这种仪式,说明什么,说明这件事绝对是有好处的。
之前网上不是很多人说中国人的信仰都是有用才信,有用才拜,从大众来说确实如此。那么就是说还是有办法限制公主的行为,并且从它身上带来利好的?
不是这样的话,如果我是这附近的村民,我早就跑路了,去打工也比死这强啊。
当然也不排除他们留下还有其他的原因,比如说守住祖先的土地啊之类的,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这样想的话,我不理解但尊重。之前拦着我的那群人感觉就会做出这种事来,不然我一个月前就躺在家里玩手机了,还至于混成这个死样。
现在金毛和教授都在,我跟着他们俩也不需要多思考,只踩着他们的脚印往前走,脑子里才会想些有的没的。
我们大家都很累,在树林里谨慎地行进时也没怎么聊天。教授打头阵,注意力都在那个灯上,金毛在我后面,我有几次回头,看见他都皱着眉头。
“怎么了。”
我低声问了一句,他摇摇头。
“觉得有点眼熟。”
他说。
这个时候教授也回过头来了,金毛走上去,直接过去和他说了几句话。
我站在他们正后面听得蛮清楚,估计他也没想瞒着我,“我感觉这里的东西我见过,”金毛说,“但是应该不是迷路,我做了记号。”
“我没有印象。”教授说。
他们又低声密谋了几句,我还在那里侧耳倾听,金毛就转回过来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吧。”他说。
我很怕是迷路,但从他们的反应来看似乎又不是。他们叫走,那应该是目前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能往前走了。
我们又向前行进了一段,灯光没有再闪烁,教授叫停了,说现在时间太晚,再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不急在一时。
我们就地把东西给拿出来,生上火,随便对付了两口东西,期间小聊了几句。
教授和金毛讨论了接下来的一些计划,他们仍然认为绿太阳所指引的地方就是地下工事的所在。“人在突逢变故之前,他们的执念会带来非常大的力量,”教授说,“就像一些惨死的人会化作鬼的传说一样,我认为,在它死亡之前一定有执念是和实验所在地相关的,它引我们过去也是想达成自己的一些目的。”
“是的话就好了,”金毛说,“马毛渐渐没有感应了,感觉是快散了。”
教授点点头,现在的处境确实不好,如果没有马毛,或者是没有绿太阳,我们在这片草原上简直是无头苍蝇,这么大的地方,开挖掘机过来都找不到。
金毛今晚没有煮压缩饼干,我们就一人分了一块。我拿着压缩饼干嚼,觉得自己的嘴简直干得一吹气就可以喷出云雾状的饼干渣。
“有水吗。”
我问金毛,他把杯子给我,我喝了一口。
感觉好点了,我就开始提出我的一个想问了很久的问题,“老陈,我想问一下,”我说,“我们现在几乎已经确定地下工事里面是有一个不受控制的洞了,你们现在找到了,能把它封起来还是怎么样吗?”
这个我一直想问,在我看来走到这一步已经差不多了,如果是以研究为目的的话,再派些人进来难道不是更有把握?他们现在这种决绝的程度,想要的东西绝不是让人类科技迈进一大步。
我之前和他们不算熟悉,没好问出口,现在说了,觉得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