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演到一半左右的时候,我想上厕所,就从观赏台上下来,自己一个人去旁边的洗手间。
洗手间是那种木质风格的,上面不全密封,可以看见外面的原始森林。
我就怕这种场景,最近有点水土不服拉肚子,就进了隔间上。
当时我拿着手机,把它随手就朝下放在了前面专门用来放手机的木质平台上。平台上有几张干净的纸巾,堆成一堆,应该是上一个人抽了没用完随手放在那的。
我上完厕所走的时候拿手机,突然发现手机前面好像还有一个小东西。
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感觉就是别人漏了的东西,就用手机拨开纸巾看了一眼。
刚拨开我就后悔了,因为那好像是个很小的木头小娃娃。
不是景区的那种画得花里胡哨的,就是很简单的一个木制的娃娃,随手画上的眼睛和嘴,大概食指那么长,歪着脑袋,身上胡乱写了一些符号。
我抄起手机马上就跑,洗手都没敢洗,是回到座位上用包里的湿纸巾擦的。
我对自己的能力和体质有清晰的认知,这种东西我一秒都不会和它多呆。
我以为这件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回酒店我直接倒头就睡,第二天下午我坐飞机回去,候机上机都很顺利。
坐在座位上空姐过来检查挡板和椅子,我这里的窗户挡板没有提上去,她来之前我就顺手把挡板提上去了。
然后,里面滚出来了一个东西。
就那么一瞬间我就看出来那就是那个木头娃娃,随着打开的动作掉到座位底下了。我心如死灰地坐在位置上给老陈发消息,问他我要不要就此下飞机,免得那个东西把别人也一起害死。
老陈回了我一个“没关系”。
我心惊胆颤地飞了两个小时,在飞机上为了转移注意力去整理相册,结果看见当晚的照片里有拍到一张木头娃娃侧着低头看镜头的,就是我手机放在那里,它自己给自己照的。
我当时都快哭了,下了飞机马上打的回家,司机下来帮我放行李,我一眼就看见后备箱的角落里有个小小的木头娃娃。
我到家,老陈给我开门,我哒哒哒地和他说了一堆,老陈帮我打开箱子检查,在我卷成一堆的衣服里把那个娃娃抖了出来。
“不用怕,没什么大问题,”老陈说,“这是一个传统的咒语,虽然有害人的心思,但是力量不大。”
他随手把娃娃扔垃圾桶里了。
“不是,这就完了?”我说,“要不要点火烧了啊?”
“他不会回来的了。”
老陈说。
果然那个娃娃没有再出现过。
我从那天开始发誓我要永远和男人睡觉。
黑山小段子:《洗头》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有这种感觉,洗头闭上眼睛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你。
我其实洗头的时候一直很小心,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冲水两只眼睛都闭起来的时间也不超过三五秒。在浴室里闭着眼冲水总给我一种特别不安全的感觉,夏天还一天一洗,这样算来我每天都要有几分钟处在这种不安全的环境里。
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开着浴室门洗,现在我和他们一起住,有的时候又感觉不好意思开浴室门,关着门洗总搞到自己有点心慌。
最近我和老陈一起出门,他去办事,我在他去的地方顺便旅游。
那天老陈晚上还没回来,我玩了半天手机,吃了外卖就想先去洗澡。
一路上风尘仆仆,当然要洗头。我进浴室,浴室没有干湿分离,洗澡的地方旁边就是洗漱台的镜子,让人产生很多遐想。
在外面洗头我更是速战速决。我把头发弄湿,一顿打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