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得很快,中间又夹着人,最后还是没能去抓。

和那两个人道别后我们提起东西往回走。“没事,”周子末说,“我先送你上去,等会再给你买一个。”

“不要。”

我说。

“生气了?”周子末低头哄我,“意外嘛,总会发生…”

“不是,”我说,“我说不要了…我也不是想要气球…你给我买过就行了。”

周子末没出声,我就知道他心里在作妖,我转过头看他,他捏着我的脸吧唧就一口,“宝宝长大了,好大度,”他笑,“来多亲几口。”

我不理他了,快步走把他甩到了后面。

晚上我和他一起睡,当然很爽地庆祝了一番节日,庆祝完了以后我迷迷糊糊的犯困,周子末搂着我,一次又一次亲我后颈。

我觉得有点烦,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我憋尿憋醒,躺在床上纠结了半天才睁开眼睛。

我们的床正对着大开的房门口,我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白色的气球。

就是我今天曾经系在手上的那个,它飘飘悠悠地,停在门的中间位置,闪粉在气球里闪闪发光。它的线时松时紧,似乎有人正在牵着它的绳子。在窗外朦胧的月光下,一个气球的影子,一跳,一跳地在地板上飘荡。

我疯狂尖叫,周子末几乎是一下子弹起来的。他把灯按开了,房间大亮,门口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他搂着我,“看见什么了。”

“我这辈子都不过六一儿童节了!”

我直接吓哭了,抓着他喊,当晚四点天已经要亮了才重新睡着。

黑山小段子:《厕所》

厕所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人有三急,所以所有人都不得不去厕所。这就像规则怪谈一样,一个地方,你明知要进去,进去有可能会遇到坏事,但是你还真的不得不迈出往里走的那一步,因为人不可以不吃饭,也不可以不撒尿。

无论是多强的人,上厕所也会露出破绽的,我坚信。

“所以你们怎么克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