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老陈说。
他也不喜欢这个电影,感觉这次选的算是失误了。周子末睡着了腿总是不经意碰到我,我往老陈那边挤了挤。
“我觉得还是很有创意的嘛,”我说,“不是普通的那种鬼,又不是特别按套路的那种外星人故事,就很新颖。”
老陈没说话,我推了推他。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真的外星人吗。”我说,“不会真的有吧。”
他看着我,居然点了点头。“确实有,”他说,“不过这种地外生命的形态和目的都不确定,科技也和我们所理解的相差甚远。”
我催促他讲给我听听,当他讲到被麻绳缝起来的尸体居然半夜在停尸间复活,像被吊起来一样在墙壁上平行移动,还有意识地拆掉了摄像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今晚我是睡不着的了。
电影放完了,我把周子末扔下,第一个冲进了老陈房间里,往他床上爬。
我刚才吃东西了,他可能还想催我再刷一遍牙,但是我还没撑到他来,就直接在被窝里昏迷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有人和我说晚安,我咕哝了一声回答他。
那一晚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做噩梦。
黑山小段子:《喝酒》
“老陈,”周子末说,“喝点?”
老陈点了点头,周子末就去找酒了。“我也要,”我在后面喊,“给我拿个杯子!”
“宝宝你才多大,”周子末说,“小孩子不要喝酒。”
他真的是一分钟不惹我就感觉心气不顺。“你妈的,”我骂他,“你昨天还叫我哥??”
“床上和床下能一样吗。”
周子末说。
我不管,逼着他给我拿。周子末把三个杯子排开,给我们倒上,他们俩喝的是洋酒,我其实不太喜欢,感觉有些太呛了,也不香,不如啤酒或者白酒。
但是时间长不喝酒确实会有一点点馋,所以我也就随着他们小酌了几口。
据周子末说,我当天发了酒疯,话特别多,还要拉着老陈硬要他唱歌。老陈被酒鬼缠身,只能哼了几句,我在那里乱叫,周子末哈哈大笑,老陈衬衫扣子都被我拽烂了,用一只手扯着衣服保证不走光,周子末抓拍的那张简直像是名画一般的构图,让我无地自容。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不给你喝酒吗,”周子末说,“你这是第几次了你数数,在外面喝大了还会谨言慎行,在家里一喝大了就群魔乱舞,上次还一定要躺沙发底下,老陈和我的衣服都被你拽坏好几件了,知错了吗。”
“知道了,”我说,“对不起。”
周子末看着我,“下次敢吗。”
“……”
我看着他,一下子蹿起来就跑。
“还敢!”我喊,“你不能剥夺我自由!”
周子末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笑了,没抓住我。
黑山小段子:《夜话》
“其实我觉得,有的时候在野外,心反而能静下来。”
我说。
“就是感觉吧,在大自然里,那些声音啊什么的都有一种平心静气的氛围,”我继续说,“还有空气,空气比市区好多了。”
“你不睡觉吗。”
周子末说。
“我在感悟人生,别吵行不行,”我躺着,把手垫在脑袋后,“你说要不是因为任务,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在周围逛逛?这个季节,野花野果感觉会挺多的,我都没采过野花野果。”
“好热啊,”周子末说,“还有蚊子。”
“你懂情调吗,”我说,“情调,不会被有没有蚊子影响的。”
“你怎么这么多话,”周子末扒拉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