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温然就琢磨着告状了。

“婶儿,你知道周喜婆不?说是咱们傻狍子大队的媒婆,还有个叫周薇的。”

霎间,坐在旁边把玩松猪的红果耳朵就竖了起来。

萧母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啊,怎么了?她找你了?”

“嗯,”温然一向直白,“说是,咱们两家的亲事黄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直接给萧母干红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