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险阻,怎么会用不到自己。裴慎喘着气道:“算我求你……”

乔柯无可奈何,长叹一声,走出门外。裴慎料他出了门也不过靠着墙抱臂沉思,只是已经顾不得这些,曲起双腿,窝在边缘把弄。他年少力壮,自渎又不是没做过,所以才更不明白此事为何必须有另一个人一起,当下紧闭双眼,照常在柱身上撸动,只觉小腹中股股热流不断撞去,后穴也不断收紧,片刻之后,裴慎已经满额汗水。

他呼吸粗重而凌乱,以乔柯的耳力之强,稍一用心便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他此刻心烦意乱,正背靠墙壁,掐着诀静心,却听房中唤道:“乔柯……”

乔柯皱起眉头,破障似地更用力掐了一下指尖,直到室内的声音带上哭腔,才转动脚步,向门内问:“怎么了?”

裴慎欲哭无泪,道:“我不行,我自己不行……”

他在腰间挡着一团胡乱抓来的衣物,拿开之后,性器竟比方才挺立更甚,柱头挂着几丝白浊,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冲顶。乔柯短时间内被呼来喝去,难免有失斯文,关门“嘭!”地一声,把裴慎吓得一缩,仔细观察,却是腰侧蹭到被角,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乔柯撑在他头顶,向下一压,腰带上的银环扣便擦在裴慎勃发的性器上,道:“解开。”

裴慎双眸闪烁,哆哆嗦嗦将手放在银环扣上,刚刚拨开,只听乔柯道:“如此,还算不算辱没你?”

裴慎战战兢兢道:“可是,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我不想这样。”

乔柯垂眸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直起身来,裴慎慌忙将银环扣拉住,另一只手在锁链上抓来揉去,靠冰冷的铁器聊作纾解。乔柯道:“既然不想,这是做什么?”

方才裴慎已经摸着他的性器,虽然隐在长袍下,但轻轻擦过,已知坚硬异常,后穴更加瘙痒空虚,不由自主泌出甜液来,紧闭双眼,道:“我想的!是我贱……”

话音未落,乔柯抓起他在铁链上那只手,压住腰带,两下解开衣裤,把着他的手在更粗大的性器上来回撸动,然后带动食指与中指,令他压在幽穴两侧,使周遭又嫩又白的软肉都压出两个凹点,泛得又红又粉,稍一对齐,便整根没入,裴慎险些当场缴械,呜咽两声,抬起双手遮住了自己的嘴,闷闷地呻吟起来,如怨如诉。腰侧骨头都被乔柯按得发疼,他那玉柱却越发挺翘,两丸鼓鼓囊囊,随乔柯的撞击打在他的皮肤上,裴慎扒着他的手腕道:“停,停一下!”

乔柯应声定住,性器一半顶在体内,一半撑开小穴,正作势抽出,歪着头问道:“当真?”

将上不上,将下不下,裴慎几乎要被逼疯了,扭腰将那孽根向里吞进一分,道:“我疼,求你慢些……”

“虽然,这是乔柯的地盘,虽然我确实有求于人,虽然你也确实有几分姿色……但是!”韦弦木道:“现在是我住这里,你们发春之前能不能去自己房间?!”

裴慎浑身酸痛,被他骂得哑口无言,只好窝在被子里装死。韦弦木气愤道:“你怎么不说话?你又想尝尝十里飘香丸是不是?”

裴慎从被窝里伸出胳膊,抱拳道:“……得罪。”

说罢,继续连头带脚缩着。韦弦木看见他胳膊上那串自己不一定举得起来的铁链,也不忍再骂了,道:“你不会真要乖乖给他当婆娘吧?”

裴慎道:“不然呢?我连你都杀不了,还能杀他?”

韦弦木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死了没准能封个祖师爷什么的,二木头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掌门,你功夫那么好,杀他可比杀我容易。除非你舍不得。”

裴慎道:“他是你朋友,你怎么一直怂恿我杀他?”

“哎哟,”韦弦木道:“你都这样了,替乔柯操什么闲心?那你快跟他说,让他跟我割袍断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