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只有流血中的左臂还有力气,尽管面前并非出口,仍然不管不顾地拽着自己爬了一截,殊不知这使得他的亵裤被更轻巧地撕掉,乔柯将他的两条腿掰开,扶着阳具,一寸寸推入了早已挂满汁水的小穴中。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和更加巨大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裴慎一瞬间视野发白,干张着被自己咬得鲜红饱满的嘴唇,大口喘息起来。乔柯毫不留情地撞了几下,便捞起他的上身,使裴慎整个人面向窗棂,四肢大敞,被迫不停起落,那挺立的粗壮男根便忽现忽隐,源源不断从他体内挤压出白色的淫液。
此时,不光肘节、耳根,裴慎整个人都泛起了热切的红色,尽管已经使出浑身解数辱骂乔柯,但他此类储备过于贫瘠,只有自己听了觉得不堪入耳,很快就在乔柯的身体力行面前落败。与那条已经变成破布的亵裤不同,他的亵衣十分完整,仅仅解开了带子,又白又软,被星星点点的汗水打湿后,贴在主人因为勤劳练功而漂亮、紧实的胸膛上,不复像开始那样容易飘动,而是在潮湿的布料下勾勒出男人小巧的乳尖。乔柯原本只搂着他的腰,此时手掌却突然开始向上游走,推起他的衣襟,将男人平坦的胸部用手心覆盖起来,上下略微揉搓着,然后将怀中人更用力地掰向自己。
胸膛和下身的蹂躏使裴慎不得不反弓起来,后脑彻底靠到乔柯的肩膀上,甚至要折过去,因为完全无法忍受的快意左右挣扎。此时他已经骂不出口,本能地配合着乔柯,在一声声肉体撞击的脆响中向那孽根坐去。
在他刚刚懂得如何寻找自己满意的角度时,乔柯却狠狠抽开阳具,只在穴口抵入一点,问道:“喜欢吗?”
裴慎还在动作,但被乔柯勒住腰身,只有一丝还带着体温的白浊顺利从臀尖落到阳具上,小穴无论如何翕张都得不到满足。因交合趋于稳定的热度再次将裴慎炙烤起来,他的嘴唇偏薄,乍一看是个无情模样,但动情到连涎液都来不及吞咽时,配着一双桃花眼烟水迷蒙地盼来,直叫人觉得已和他互定终生。
情欲像鞭子,打得人无处来去,枕在乔柯肩头不住磨蹭,自动将唇舌奉向他。听得此问,裴慎仍然无法停止动作,只断断续续道:“我……只庆幸……没有这样害了小宁。”
这时的小裴还只会骂操你X
26 鬼媒人
话虽这样说,二人相交的地方却不住发出粘腻水声,裴慎一边在乔柯身前起伏,一边在铁链上不停乱抓。他的手心太烫了,很快就能将一指厚的铁链捂热,不知不觉间,两手便都贴在了脚腕上,那里的铁环最宽也最厚,颠动起来,两条链子撞得叮铃乱响,腿根更是完全敞开。乔柯压着他的上半身,强迫他看向自己肿胀的性器,然后轻轻抚了上去,裴慎的喘息当即变了调,喊道:“放……放手!”
乔柯道:“别动,让你舒服一点。”
出过精,药效才能下去一些,但裴慎方才扎下头见那粗壮男根进进出出,将小洞彻底撑开,本应被药力压下的疼痛竟开始反刍,随着体液被柱根不断撞击到会阴两旁。当乔柯将他的双腿倒提起时,浊液便缓慢地蠕动,融成一股,沿着平坦的小腹垂落。与这些液体不同,男人的性器顶下来又快又猛,每撞一下,裴慎那根倒垂的肉茎便从顶端射出一股淫水,不出片刻,通红的胸膛和脸颊都黏上了自己的体液,好不艳媚。倘若身上人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知冷知热的乔柯,裴慎恐怕早已求饶了一百回,此时却银牙咬碎,强忍住着上睫中几乎堆满的情泪,骂道:“禽兽……”
油纸窗外,光与暗还在从容转动,油纸窗内的剪影却在不停变换,鹤子草药效渐行退去,化作了满室淫靡气味,裴慎双腿架在乔柯腰间,几乎一动也不能动。他现在无需再看,也知道后穴已经泥泞非常,在接纳乔柯时滑腻而自然,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形状,顺从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