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地下停车场的方向,他们要去找医生看检查结果。
医生看过检查单后,表示虽然林见无法走路,但是并没有其他方面的疾病。
林见松了一口气,他这些年养生生活,就是害怕再生一场大病拖垮家庭。
别说百万一针的抗癌针了,家里头三个人,都有工作,但治疗和康复花了太多钱,几年下来,连十万的备急存款都凑不出来。
自己躺在床上的头两年,明白照顾一个瘫痪的人,仅仅有“爱”是不够的,还需要强烈的责任感,优秀的品性,不然绝对被逼疯。
林见父母照顾他的时候,总是哭。
林见安抚妈妈没事,有时候也在想,如果自己在车祸中丧生,父母拿到了保险赔付的钱,也挺好的。
徐均时握住了林见颤抖的手,轻声安抚他:“别担心。”
林见点点头。
之后,林见和徐均时和专家寒暄说了两句后就离开了医院,下次医生有空了,邀请他到徐家吃顿饭。
医院人多口杂,不宜久留,很多都是生了病的人才来医院,会比其他场所更易被传染疾病。
回家的车上,前排的两位助理升起了挡板,让老板和林见说说话。
狭窄的车内空间,林见鼻尖微动,嗅着两人身上残留的医院消毒水味道,轻声说:“不好闻,有点刺鼻。”
自己是药罐子,但徐均时人高马大,一看就是身体健康,不常进医院的人。
林见顿了顿,而后偷偷地靠近徐均时的肩头,而且轻轻地枕了上去。
徐均时察觉到林见的小动作,压抑着上扬的嘴角,头偏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
肩头传来轻轻的压重感,徐均时抬手揽住了林见的腰,让他靠得跟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