缮,里面住人是一点问题都没有,通着电也通了自来水,还有,村办企业也一直都留着你们家的干股,这些年都有分红,这两天你办办手续。”村长道。
说不感动是假的。
难得的是家里的父老乡亲们还记得我们。
这固然有当年我家里各种奇人异事出没的原因,或许是这个原因让村民们对我们家有着更深的记忆,可是不管是哪种记忆,它都是记忆。
我们没有住村子里的招待所,而是选择了收拾一下老宅住在家里面,村民们也帮忙准备了入住所需要的物资,人多力量大,很快便从一个荒凉的老宅变成了人情味十足的旧居。
我们要办的事儿很多,在村子里转转,带着奶奶去给爷爷上了坟。
村子里的人对我家的铭记到了那种程度?
我爷爷的坟,还有人帮忙修缮。
村长说,到了祭拜的时候,大家知道我们家里没人,周围的邻居也会顺手的就给我爷爷烧点纸钱,所以我爷爷在地府那边多半也是不缺钱的。
奶奶在坟前一直烧着纸钱掉着眼泪。
她思念的不止是家乡,更多的是家乡这个埋在土丘里的人。
到了晚上的时候,奶奶早早的便睡下,我妈在家里陪着她,而我跟开心被村长和几个村子的年轻人拉出去喝酒,这是我们这里招待人的必须礼节。
当然,论起酒量,除了村长能招架之外,那几个年轻人很快便被撂倒,我也有了几分的醉意,在感谢了村长这些年对我们家的照顾之外,我也问起了临走前我爸交代的事情。
“这些年,我二叔有没有回来过? 或者有没有他的消息?”我问道。
村长双脸通红,他道:“你二叔青河啊,他没有回来过,从来没有,不过前些年,村子里盖学校的时候,收到了一笔二十万的汇款。没有署名,什么都没有,就像是陌生人捐赠的一样,当时村子里的人商量了一下,你说村子里如今不缺钱,修学校都没让上级拨款,更别说要社会的捐赠了,谁无缘无故的捐了这么大一笔钱呢?”
“你怀疑是我二叔?”我问道。
“当时我们就觉得,要么是你爸,要么是你二叔,你二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谁都知道他当年在村子里教书,而且当年他一直为村子小学的事情东奔西走。除了你爸跟你二叔,我们实在想不到别人。”村长道。
要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有这种可能。
一说起这个,村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的道:“你二叔当年跟赖头家里的事儿,真的可惜了,他们俩般配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