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往事已然说完,爷爷道:“后来你三伯自学成才,成了本地颇有名望的风水先生,我估算着日子,离何三金说的阴阳不恒应该越来越近,我生怕你三伯陈福海看出破绽来,好在他终究是道行不够。。”
这时候,二叔忽然蹲了下来道:“爹,你真的觉得是三伯道行不够没有看出来吗?”
爷爷道:“不然呢?”
二叔摇了摇头道:“他当年给我写信让我回来教书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他说修桥铺路教书育人皆是积攒福报之举,但行善事莫问前程,秦家需要的不是我在外面闯荡,而是育人积德,我百思不得其解二伯话里的真意,我曾经问过他他也笑而不语,现在看来,他或许早就已经看穿了这一切,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我爸道:“他们那一支都绝后了,要那东西也没啥用了不是?”
二叔瞪了我爸一眼。
他不允许任何人说二伯的不是。
在想明白三爷爷看破不说破之后,他明显的对三爷爷更加的钦佩和愧疚。
我爸理解二叔的想法,也不再说话,至于我爷爷这个杀人的行为,我爸看起来也没有多担忧,因为那已经是好几十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