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个星期,祁宴就得忘记她了。

饭馆里吵吵闹闹,临近晚上九点,不少客人都开始离席了,明芝站在门口送客,几个中年醉酒男互相推搡着出来了。

明芝默不作声地避开,但没能避开这些贱男人的色心。

“嚯,好白的小妹妹。怎么在这当服务员啊?”

醉鬼中年男推开朋友的手,摇摇晃晃就朝明芝走去,试图搂她的肩膀。

明芝忍着恶心避开他的手,“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您还是早点回家休息。”

“打烊了好啊,你跟我一起回家休息嘛。”

扑面而来的酒菜味令她作呕,明芝没看见身后的大花瓶,她后退了几步,哐啷一声撞到了花瓶,脚踝一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满地碎裂的瓷片,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明芝退太快扭到了脚,顿时额头一股冷汗。

“臭婊子,你装什么?”他声音洪亮,一点也不像喝多的样子。

明芝怒火中烧,悄悄抓了块瓷片。

在明芝准备抬手给这头肥猪来一下的时候,另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修长的手背青筋暴起,揪住中年男的衣领,按着他的脖子就把他压进了另一边的观景水池里。

中年男发出一顿猪叫,几个同伴也醒酒了,见到祁宴的大高个体型,不敢和他硬碰,只能劝着祁宴说是在和她开玩笑,没有恶意。

明芝松了口气,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有些懊悔刚刚居然想动手,要是把这肥猪弄伤,她指定又要赔钱。

还好祁宴出现了。

祁宴走过来扶起明芝,然后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