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里哽咽着细小轻微的啜泣,硬是忍着没哭出声。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夹克,她抬步往上走,却在楼梯口看见了祁宴。

他站在阶梯上,倚靠着墙壁,指尖的烟燃着红点。唯一的灯光从他身后洒下,他就那样隔着阶梯,面无表情,冷冷看着她。

明芝抬步走了上去,低头和他擦身而过,假装没有看见他。

那样粗鲁的一面被他撞见,明芝一直维持的老实人形象,恐怕会受损。

真该死啊。

包厢里,何礼楠进了一个球。见到明芝回来,他放下球杆,上去想搂她的肩膀,却被她挡开了手臂。

“怎么?我也能给你钱,要不别找他了,跟我成吗?”何礼楠发现了明芝反差的一面,单纯与性感的两个极端,如果被他开发出来,一定很美味。

“只要钱不要人可以吗?”

明芝是真的很讨厌何礼楠,脑袋空空的低素质小白脸。

何礼楠很不爽她这么嫌弃自己,“切,哪个冤大头愿意当提款机,你要是想从祁宴那捞钱,那你最好还是悠着点,别把自己赔进去了。”

“你不想帮我了?”

“我这是真心实意劝你,倒贴睡他和要他的资源,那是有区别的。知道恒升地产吗?”如果不是在同一个宿舍,他和祁宴根本混不到一块去。

明芝当然知道恒升地产,市中心那座闪闪发光的地标大楼,就是恒升地产的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