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迟早也会在自己手中!

皇宫

蔷薇长廊下,渊明斜倚在鎏金柱旁,尾鳍在月光中泛着幽蓝光泽。

他指尖把玩着一枚血色珍珠,在看到江听晚的瞬间捏得粉碎。

“小家伙~”

尾音上扬得像勾人的小钩子,“不回消息,不接视频……”

他突然闪现到江听晚面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颈侧跳动的脉搏,“是不喜欢我了吗?”

他那晚就该阻止艾尔博德带她走的,却又舍不得让她看见自己狠戾的样子。

后悔了呢?!?

江听晚下意识后退,脚跟却撞上艾尔博德的军靴。

艾尔博德警告性地揽住她的腰,九条尾巴在身后炸成扇形。

昭君屹的蝶翼立刻展开屏障,磷粉在空气中凝结成屏障。

“我只是……”

江听晚的辩解卡在喉咙里。

总不能说这两天被狐狸尾巴缠得连光脑在哪都找不着吧?

她无意识地揉搓着裙衫袖口

那里还沾着艾尔博德的兰草信息素。

渊明突然俯身,高挺的鼻梁擦过她耳垂。

鲛人特有的冰冷的呼吸喷在后颈上,激起一片战栗。

“全是别人的味道呢……”

声音甜得像淬了毒的蜜糖,手臂却暴起青筋,“真讨厌。”

昭君屹正要抱走江听晚,光脑突然传来渊澈的传讯。

实验室出事了。

昭君屹触须剧烈颤动,最终不甘心地松开手。

“别让你那恶心的人鱼眼泪碰到她皮肤。”

艾尔博德的光脑也同时亮起红色警报。

他低头吻在江听晚眉心,“晚上回来看你。”

转身时军装下摆却被渊明的尾鳍缠住,两人交换了一个刀光剑影的眼神。

现在,长廊只剩江听晚和那条笑得危险的鲛人。

救命,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渊明不知从哪变出个镶满珍珠的项圈,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温柔低语。

“猜猜看……这次能关住你多久?”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走廊壁画里的鲛人雕像,眼睛齐刷刷转向了江听晚。

救命,有没有人管管他?

江听晚踉跄后退,腰肢突然抵上冰冷的廊柱。

渊明的手臂横在她耳侧,人鱼特有的凉意透过单薄裙衫渗入肌肤。

他指尖不知何时多了条珍珠链子,正慢条斯理地缠绕在她手腕上

每绕一圈,就有一颗珍珠变成妖异的血红色。

“救”

呼救声被手指抵回喉咙。

渊明低头时,耳鳍完全舒展,鳞片边缘闪着淬毒般的蓝光。

“跑什么?”

轻笑震得她锁骨发麻,“上次那个会震动的贝壳……不是玩得很开心么?”

记忆闪回那些面红耳赤的夜晚。

人鱼的“玩具“总是精致又残忍,就像他此刻把玩的珍珠,稍不留意就会在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

这个人,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话的?

“老公~”

江听晚突然放软身子,睫毛簌簌如受惊的蝶。

她蹭过渊明鼻尖,溢出点甜腻的蔷薇花香,“腰还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