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这个认知让他喉结轻滚,粉色瞳仁里泛起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三年前他断不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允许雌性近身。

当时那抹素色纱裙撞进视线,他分明可以厌恶地推开。

自幼见惯各色雌性的媚态,最恨这些表面娇弱内心阴狠的雌性。

可当她在撞在自己怀里时,夸赞自己的尾鳍时,那纯净的蔷薇香偏生灼穿了他筑起千年的冰墙。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