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澈踩着某个侍卫的背鳍跃过人群,江听晚的蔷薇信息素正将他改造成完美的捕食者。
江听晚的寝殿近在咫尺,他听着德文希尔沙哑的低吼,突然将手术刀射向鎏金门锁。
江听晚的信息素实在太过强大。
也让德文希尔不知魇足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三天,整整三天,江听晚被德文希尔弄得瘫软的陷在他怀里睡着。
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暧昧的痕迹,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三日有多激烈。
德文希尔温柔的蜷着怀中的少女,蛇尾缠在少女的腰肢上。
他的晚晚,彻底属于他了。
……
海底的晨昏在珍珠帘外流转,江听晚睁开眼时,德文希尔的墨绿色长发正与她的乌发绞缠在鲛绡枕上。
他白皙的胸膛随着潮汐起伏,蛇尾金鳞擦过她腿根尚未消退的咬痕,激起细小的电流。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海底的时间她过得都是恍惚的。
蜷在鲛绡织就的软榻间,腰际还缠着未褪的银鳞蛇尾,德文希尔的体温透过蛇兽人特有的冰凉肌肤渗进她骨髓。
男人在睡梦中收紧臂弯,墨绿长发如月光倾泻在她颈侧。
江听晚垂眸望着他胸膛上斑驳的红痕,昨夜那些浸着咸涩的鸣咽忽然涌上喉头。
海底宫殿外游过发光水母,将德文希尔锁骨处的齿印映得忽明忽暗。
她一动,德文希尔也醒了。
“晚晚乖,再睡会儿。”
沙哑的嗓音带着未醒的鼻音,蛇尾沿着她小腿蜿蜒攀附,鳞片刮过敏感的内侧肌肤。
德文希尔闭着眼将人往怀里按,沉睡的蛇尾却诚实地缠上她腰肢。
江听晚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脸蹭蹭他结实的胸膛,腹肌上有自己留下的啃咬过的痕迹。
德文希尔这样沉稳,强大,不动如山的人,结束后居然需要很多的温存和安抚。
他有时在想,他真的很想把心里最甜最软的地方掏出来给他的小家伙。
江听晚轻颤着埋进他颈窝,嗅到深海雪松混着情欲的气息,“你明明醒了……”
德文希尔喉间溢出轻笑,指尖划过她后腰的淤痕。
江听晚的指尖陷进他腰侧肌理,前夜被掐出月牙印的腹肌正随着呼吸摩挲她胸前的蔷薇纹。
珍珠母贝窗透进的磷光里,德文希尔睫毛投下的阴影突然颤了颤。
他慵懒的鼻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偷看我?”
“才没有“尾音被吞进带着雪松气息的吻里。
德文希尔翻身将人压在缀满月长石的床榻上,蛇尾鳞片逆向抚过她战票的膝窝。
“撒谎的坏孩子。”
他尖牙厮磨着她颈间未愈的吻痕和独属于他的印记,“要罚。”
珊瑚风铃突然叮咚作响,惊散床慢间游弋的荧光水母。
江听晚趁机从他臂弯钻出,却被蛇尾卷住脚踝拽回。
德文希尔埋首在她腰窝轻笑,金鳞擦过敏感带时的酥麻让她险些打翻床头的鲛珠盖。
……
江听晚在珍珠母贝的微光中苏醒,流动的水纹在天穹顶投下幽蓝光晕。
德文希尔正抱着她泡在温暖的池水里。
这几日德文希尔的不知魇足,让她腰肢酸软,连双腿都没有力气。
“醒了?”
江听晚乖软蹭蹭他撒娇,“德文希尔,我饿了!”
“该叫老公了!”
德文希尔就这样,抱着江听晚,蛇尾缠着她。
他是开心的,他的小家伙,此刻乖软的在自己怀里,彻底属于他。
“昨夜,晚晚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