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你强硬起来,陈远路就蔫儿了,比如那个在学校猥亵他两次的变态,他叫了吗?挣扎了吗?不情不愿最后还不是欲拒还迎。
还有在车上被谢俸强自抓了手,抠着手心也不敢吱声甩手。
再有就是边颐了,从天上冒出来的给他找事做的“高官”,直到今天把他拐进家前都人模人样的透露着哄他的态度,所以他就掉以轻心了,还舒坦着呢,可谁知道眼镜被他扇掉了之后本性就暴露出来了,硬茬!直接要给他教训来了!
他怎么办,他怂的根本原地投降,怕死了也没辙。
就当是去医院看肛肠科算了,不是说偶尔灌一次肠还有助于清理肠道,有益健康吗,对不对,这么想的话也就是眼一闭,忍一忍就过去了的事。
可就算身体上可以自欺欺人的开解,精神上的折磨更为严重,他要是憋不住该怎么办,在边颐面前一泻千里?将最恶心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人面前?
陈远路,你已经决定接受灌肠了,想这些有用吗?真要控制不住场面,那也是边颐自找的,到时候把他家厕所喷的一片狼藉,不也算是大仇得报了?
对.......对!在边颐面前社死就社死,反正也就他一个人看到,倒是边颐事后不仅还要使用这个充满恶臭回忆的卫生间,周一上班了还要顶着个变形的肿脸,无论怎么看都是他社死的更厉害。
只能说,保持情绪稳定真是件太不容易的事了,陈远路在看着边颐把水管装上橡胶的尖嘴锥头时,掩耳盗铃的闭上了眼。
可失去视觉并不会让他安心,反而放大了其他感官的触角,想象中的痛苦插入并未出现,而是一阵胶皮摩擦的细碎声后,那个从未被人碰触过的肛穴被按压了。
陈远路张皇的睁开眼,看边颐戴着医用手套手指绕着他的肛门外围有节奏的挤按,天.......疯了.......亲眼看到的冲击力过分强烈,让他羞耻到脸蛋涨成猪肝色,血气上涌,之前压下去的酒意又唰的一下上来了,晕的他脑子嗡嗡麻。
那里,多脏啊,那是排泄器官,可如今正在被人以“性器官”的姿态做着前戏......呼吸急促,陈远路不敢看下面,也不敢闭眼,从肛门传来的酥麻感令他恐惧,怎么会、不会的,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绝对不是快感的前兆.......
什么都不能看就只能看边颐,陈远路强迫自己胡思乱想不去感受下体的变化,边颐肿胀的左脸基本已经稳定住了,和平和的右脸比起来,难看的任谁看到都会同情的斥责于这份暴力,可这是边颐应得的,陈远路拒不认错,但仍会想这人已经错过了最黄金的消肿时间,不在乎吗?非在乎他的下面。
没办法分散注意力,边颐的的手指在一点点揉散他的肛门,那里应该是紧实闭塞的,然而,随着一圈又一圈的按压,紧实的穴口慢慢变得柔软了,哪怕陈远路不去看都能感受到那里在变热变松。
“嗯.......屁眼虽然不如女穴惊艳,但也算可爱。”边颐看着肛穴外褶皱被他揉按的由浅褐化为粉红,评价道:“绒毛不多,颜色也浅,肛口褶皱密代表着里面很紧,也确实,外面都给你揉热了,小洞都不肯赏脸张开口。”
啊......别说了!在说什么啊!
陈远路难言羞耻的哼了声,扭过头表示了不满,可边颐就当看不见听不着,指头从弹性十足的肛周移到了正中心。
“啊!别......别碰!脏......”
他浑身一震,只觉肛门一酸,随着边颐指尖小幅度的挤进穴口缓缓一转,竟是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那穴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的肉穴都无意识的收缩起来。
边颐的手指更过分了,硬是挤进去了一小指节的长度,都把他有些挤疼的皱起眉头,可随着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