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陈远路的眼睛爬上了血丝,眼眶红了,眼珠润了,不情愿也不得不服从,这样子可教人想欺负,边颐又靠过去了,这会儿陈远路都没躲了,只别过头胸口起伏的喘不上气来。

“别气,这是好事,有了宫里的履历,福泽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你那么宝贝陈林心,这也是为他好.......”

边颐柔声哄着,目光向下,顺着POLO衫敞开的领子、不,该说是顺着那脖子上的一滴汗往下、往下看。

......黑色的,嗯,挤出白生生两小团,那乳沟似乎都热粉了......

“进宫之后要注意着装,领子都得扣起来。”边颐抬起手,陈远路迟钝的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突然转到了着装上,他还以为边颐要给他扣领子呢,惊的低头要躲,可不就看见了因为刚才的挣扎,那大开的领口里起伏的胸部。

!!!

这比方才酒劲上来时还要让人脸红,陈远路热的直冒汗,急急抓住前襟慌乱的拧扣,可是边颐那手已经从衣服底下伸了进来,在他补救之时精准的找到了胸罩扣,单手一别,陈远路只觉胸部一松,系领子的手骇然停住了。

“胸罩也不能穿前面带扣的,老老实实买基础款穿。”

边颐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跟陈远路传授入宫的知识,可衣服里的那只手啊已经拨开了松散的胸罩,握住了他的乳房。

“要不然就当你......有意勾引太子。”

放屁!他怎么可能勾引一小孩儿!!!

陈远路怒火中烧,再也忍受不了这般言语上的羞辱,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儿,边颐闷哼歪头,眼镜被扇歪了不说,脸上还清晰的浮现出五根指痕,可以预见周一上班会是多么的精彩。

“你.......我跟你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你、你把时间地点发给我,回头周一我自己去见秘书长,我不会推诿,我会接受,但你不可以再.......呜呜呜唔嗯......”

那边颐疯了,甩了眼镜猛兽似的压他上墙,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亲了上来!

生咬他的唇,恶狠狠的毫不留情,牙齿插进去就是破皮流血,疼的陈远路“啊啊”乱叫,眼泪也疼出来了,一秒就攻势逆转,被迫张开的嘴巴钻进了边颐的舌头。

那舌头什么也不干,就去顶他的舌根,他想跑就缠上,缠着继续顶,顶的陈远路想呕又酸,从舌根酸麻到头皮发麻,连着神经很快连腿都开始发软,眼泪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流的鬓角都是,血腥味儿、红酒味儿还有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味道一股脑的侵入他的口腔,混乱、激动、愤怒、报复......他连口水都兜不住了。

“哈......装什么啊陈远路,在厕所隔间跟人偷情......在直播间表演自慰,处女穴都卖出去了对不对?你一个没正经职业的骚货.......我给你弄了个宫里的好差事,你还扇我?”

边啃着边胡亲边气喘吁吁鬼火冒的骂,左脸火辣辣的疼,边颐的欲火啊,也烧的心肝脾肺都滚油烫的疼,终于、终于......终于亲到了,终于碰到了!从那天开始,红楼、校报、隔着门板听到你娇媚的呻吟......你就在我身边偷情......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勾人不偿命的祸害.......我就是着了你的道儿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当主播的事儿还要跟我说,勾着我去看你私底下的骚浪样儿,袒胸露乳、双腿大开,没有男人操就自己操自己,操的鸡巴射精、骚洞喷水,逼穴犹如烂泥还含着那根假鸡巴不舍得放.......

你这样子.......就是要男人癫狂的,让我魂牵梦绕,白日嘴皮说干了把你夸的天花乱坠,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