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要疯了,那人贴他贴的好紧好近,身体压着他,在他耳边低声喘息,多兴奋呐,只是用手指插他就兴奋的要舔他.......

耳垂被含进口腔里吸食,陈远路强拧着要撇头,那人又是重重一吸,吸得他耳朵生疼,而后眼睛被手掌死死捂住,手心有隐隐的微不可闻与汗液交融的香,那香又让陈远路更加确信了两次是同一个人。

嘴里的手指撤掉了,能活动的嘴巴张开了就要骂,结果吧,一条舌头伸了进来,把他所有的话语都给重新推挤进口,缠上他的舌就开始搅和,搅和的津液乱流,呜呜咽咽,唇瓣贴唇瓣,亲的那叫一个密不可分。

多贪呐,舌头要把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舔到,他舌头一跑就要被缠回来,惩罚似的吸舌根,吸得他酸的淌眼泪,淌在这人的手心里才会松开,再柔柔的舔到舌头底下去卷他的口水,生吞生咽。

怎么有人这样亲嘴的,陈远路都脑充血了,充血的同时还要体会下面儿的爽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