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他当小孩,一边儿又露出这种眼神,让他心软,让他下不了重手,开不了死口。

他难道不能去踢元舍舍吗?他难道不能狠狠心再推挤着把穴肉从人嘴里拔出来吗?

他可以,但是,他都不愿去做。

“舍舍......唔嗯......”陈远路连声音都软了下来,没救了......他根本对舍舍毫无招架之力。

舍舍的舌头在舔他的伤口,那里本来只是有些刺痛,可舍舍舔过之后就是酥的酸的麻的娇滴滴的,娇滴滴的非要挤出几滴血珠让舍舍尝到味儿,让舍舍心疼的将那伤口嘬着亲着不舍得吐出来。

宝贝的血是甜的......元舍舍的大脑在做着美化的欺骗,他不想把腥味与陈远路挂钩,寻常接触的的血都是浓烈的腥臭,令人作呕,只有这处的血是不一样的。

这是为了“救”他才弄出来的血,要不然宝贝那么怕疼娇气这链子让他弄可以弄一天,都怪他,他控制不好情绪,都怪他。

元舍舍知道不能再多舔了,这穴肉太嫩舔坏了可就麻烦了,但又不放心是不是只有这一个伤口,便舌头扫荡着顺溜的挤进陈远路的洞口往里探去了。

“不......别......舍舍,不能舔......脏......”

陈远路去推元舍舍的头,可哪有手劲,绵软无力的听着舌头舔肉舔出来的啧啧水声,浑身都酥了热了,喘着气儿向身后的水箱倒去。

他得有东西靠着才能在马桶上坐好,就这么“美人倚槛娇无力”的任由元舍舍口交来了。

太奇怪了......他从一个原本给老婆舔穴的男人变成了个被男人舔穴的双性人.......原来、原来被口淫是这样酥爽的感觉,痒痒的麻麻的,舌头每舔过一寸肉,那存肉就爽的直颤,舌头再用力挤一挤,那淫水就急切的流出来......

好舒服.......怪不得以前林菀会宁愿让他舔穴也不愿意被插入,舌头软软的伺候着娇嫩的肉穴,这种体验让他沉沦,他喜欢,他喜欢被舔......

元舍舍得到了他想要的馈赠,陈远路的水穴在他舌头的环绕搅动下涌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被他大口大口吞掉了,甜蜜粘稠的淫液代表着这具身体现在很快乐很舒服,无疑是让元舍舍满足的,哪个男人在讨好喜欢的异性时不想得到正向的反馈呢?

虽然路路脸皮薄,不爱说出来,可他能从诚实的身体上得到他想要的回应,这就够了,男人总该多些灵敏的触角去感受对方的情绪。

嗯......真不像是个刚失控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有进步了对吗,找什么药啊哪有药,这是天生的的命格,不祥的、凶煞的、妖魔化的......若是生在古时,必是天降异象,脚踏万千枯骨,坐拥万里河山.......

这不是他说的,是给他看命的星云师父说的,什么万中无一,天煞孤星,生错了时代云云,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啊可把他爷爷气得半死,半个月没去找大师下棋喝茶。

但哪能不信呢,要不然也不会等他十四岁就带去了猎场,一行人浩浩荡荡说是让他看看不上手,散散血性,结果那鹿被他哥一枪射中屁股,受惊乱窜,直把他撞下马疯了似的乱顶,他能怎么办,不能躲、不能跑、不能喊......就只能杀了。

爷爷送的匕首削铁如泥,刀刃插进喉管时,那鹿连哀鸣都破碎成了漏气风箱,火热滚烫的鲜血淋头而下,他被浇懵了,呆滞着看那濒死愤怒的鹿角在眼前放大、放大,下一秒就要顶穿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