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术服相得益彰,如一朵雪中红梅,燃烧的烈火,成为草原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但很快,又有两匹马从后方赶超,一匹纯黑、一匹枣红,马上正是陈缘与陈西围,一人全黑的马服,一人藏蓝马服,互相较着劲呢非要一拼高下。

陈缘那马可是当年元明东送他的那匹,悉心培养,小马驹长大了,便趁着暑假这时候还大费周折长途跋涉把马运来了西州,不能一直委屈在宫里,就得在这大草原上奔跑才带劲。

西围就有些吃亏,他挑的是这边马场的佼佼者,汗血宝马,第一梯队的种马,可是到底跟陈缘那匹有差距,感情与默契都不够深,达不到人马合一的地步,所以从齐头并进慢慢被甩出一截。

比不赢自然不穷追,西围慢慢松腿,不夹紧了,再扯扯缰绳,带着马儿逐渐降速慢行,等西妲来了,一起聊了会儿。

他们都是第一次在外骑马,眼中兴奋之情完全遮掩不住,在城里养的娇嫩的脸蛋都被风吹红了也毫不在意,恨不能一直骑,天天骑,尽情享受广袤天空大地间的壮阔美丽。

“西围你看,这里能看见远处的圣山雪,头顶还常有雄鹰盘旋而过,可不就是我们两个吗,爸爸说我们两个就是在西州怀上的,也太美了!”

西妲指着一望无际的草原尽头那高耸入云的覆雪圣山,西围顺着看过去,耳有鹰啼风啸,也是心潮澎湃,眼含热泪。

“嘿,哭啥,你可真多愁善感。”西妲看见西围的眼泪,自己也有点鼻酸,原来人在壮丽的自然面前是真的会觉得自己过于渺小,她心中都是这种感慨,可人家西围还更动情,想的是以后大了绝对不要在郦州生活,不能一辈子困在围城里,他要出来,像小鸟一样飞出来。

记住此时此刻的感情,以后要为这份感情付出努力。

他抬手把眼泪擦去,跟西妲说:“不是多愁善感,是共情!同理心!优良品质!”

“哈哈哈哈哈!你还跟我解释,干嘛呀,我还不了解你嘛,走啦,再不去追缘哥,他肯定又要闹别扭了。”

西妲一拉缰绳,那白马长嘶,后腿一蹬,甩尾便起飞奔驰,这般英姿勃发让西围也一扫感性,策马跟上。

马场今日就只有他们三人,包了一周时间谢绝对外开放,就是要他们骑个爽,外场有谢俸、谢安平父子俩在,倒没随孩子们一起骑,内场远处,有宫中禁卫在马上跟着,保护陈缘的安全,以及应付些可能出现的意外。

这次是为期十五天的宫外活动,除了保护陈缘外,还有额外的要求,陈远路的优先级高于一切,如果他出问题,禁卫不可袖手旁观。

可太金贵了,本来谢家、朱家都在,浩浩荡荡带了不少人,都是围着陈远路转,哪儿还轮得到他们啊,而且听说谢家孩子放暑假,起码要在外面玩一个月呢,陈缘天天跟着他们混,据说每天都在向宫里打报告,要求延长假期时间。

那禁卫们也乐意,巴不得小公子能成功,外面可比宫里自由多了,干的活也不重,等于带薪放假。

还能天天见到美人……诶,这就不能说了,总是偷看陈远路,会被盯上记下,要是之后被上报进宫,搞不好还要受惩罚。

但人家确实美啊,温柔如天上的云,丰腴又如最嫩的豆腐,惹眼如夜空的星,最迷人的时候是和他的男人们打情骂俏时绯红的脸,还有哄孩子带孩子时爱意蓬勃的氛围。

总结起来,只要看着他,无时无刻都让人心动。

这位心动之人今日上了圣山,带着一岁多的朱露祺,和姜宴一起还有一堆下人和安保说是要还愿,哦不,说是要了却一桩心愿。

“之前来圣宫没进去过,想看看到底里头是什么样。”

自从知道了元家郦家的千年恩怨纠葛,陈远路对圣宫的看法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