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罢了的婚礼居然这么有仪式感……”郦东英心火烧的噼里啪啦,什么丈夫一人,不能射精,放屁!干嘛就对朱家少爷那么好?孩子、孩子当成掌上明珠,夫妻俩还要合名开饭店,唯一的结婚仪式也是跟他一起,他是你这么多男人里最爱的那一个吗?

不行!那得是我!我才是你最爱的男人!

郦东英咬牙将肉茎往子宫里推,他疼的表情变形,可咬牙也要再进、再进,别的男人能做到,他也能,他不能落后!

“哈啊……哈啊……东英,出来……不行了……好酸、好胀……”那个龟头像一个滚烫的钉子死死卡住宫颈,让陈远路有种被刚开荤的发情小公狗强制受精的错觉,明明人类的生殖器不会有钩子,更不会成结锁定,可此时陈远路却分不清到底是跟人,还是跟狗在性交了。

那龟头似乎也肿了,因为他听见东英不甘愿又难以活动而发出的喘息,对于处男来说,几乎已经是极限了。

“疼……东英疼……先生的子宫像要吃了我,要我投降……东英也忍不住了,这么紧致的小洞当真能生娃娃吗,先生受了多少苦……”

陈远路没想到东英会说这种话,下一秒就感到那龟头跳动,而后便感到一阵热流,郦东英竟是不声不响又或许根本没法反应在他子宫里射精了。

“你……”你还是往里射!陈远路气闷,可东英慢半拍似的才知道自己居然射了,眼泪哗的一下流下来,又是心疼先生,又是气死自己,太丢脸了,太丢脸了!是不是只有自己会在第一次做爱时连射精的时机都控制不好,疼的精关失守。

他抱住陈远路,一边哭一边射,像是犯了大错,急切的寻找陈远路枕头下的脸,要看着他,看他的表情。

而陈远路一直在躲,他觉得丢人,羞耻,还不讲信用,明明说好了今天只给唯一的丈夫射子宫,却抵挡不住东英的进攻,如今被射了还有些许欣喜,那精液最初射的慢,还是在流,后来大约输精管通畅了,那精柱火热有力,射的他子宫内壁都会凹陷出坑,激动不已。

可他越是躲,东英就越是急,哭哭唧唧的说着:“先生不要讨厌我……东英下次会表现的更好,呜……东英控制不住,只要想到吸着自己的是最珍贵的子宫,阴茎就激动的要喷……啊……先生吃的饱吗?东英射的够不够多,是不是不够……先生原谅东英,下次、下次我一定会让先生满足……”

到底在说什么狗屁话,你都快把我的子宫射爆了,你还在哭!

陈远路的脸终究还是被东英大力掰正这男人哭的越凶,越礼貌,动作就就越狠越有劲满面潮红的痴态让东英看呆了,最是一汪春水撩人,伊人桃花面,怎么看都不是不满意的模样,让郦东英心情激动,捧着那张脸就亲了下去,舌头哧溜便滑进口腔缠上那软舌,纠缠,他好像明白了,他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先生分明也在享受,瞧瞧,小肚子都鼓起来了,不再是他的阴茎,而是阴茎里喷出的新鲜精液。

先生没有嫌弃,都好好的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