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颐皱眉,软茎有些活络,隐隐勃起,毕竟差了十来岁,体力不比谢俸,自然是想出来,可陈远路屁眼却是一缩,拧着腰,就不要。
“一起......屁眼要吃两根,都射进来~”
陈远路被真正一洞双龙的机会很少,仅有的几次多人体验,男人们几乎还是一人占着一洞,此时,因为做爱对象正好是边颐、谢俸,两个都曾经和金莲有过瓜葛的男人们,那为什么不一起共享同一个洞呢。
他就偏要两人肉茎摩擦肉茎,合并成最为雄伟的阳根贯穿他肠道。
谢俸自是听话,虽然膈应要跟边颐碰上,但他也想在边颐面前展示自己力度,粗深的阳具对转已经被堵上的屁眼,油光发亮的大龟头生生从屁眼的肉缝中挤出小口,边颐抱着陈远路的屁股调整姿势,几乎是把他的屁股顶起来去迎接新的肉棒。
“呼......快点,别拿你那根在我的鸡巴上磨。”边颐催促,半勃的肉茎持续坚硬,受不了,陈远路的肠子都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太紧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这番入侵挤出白浊,边颐看得暗爽,呵,谢公子再厉害不也是要在他精液的润滑下才能插进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比你先让陈远路沾上了味,你再射也不过是与我的精液混合罢了。
要是知道谢俸之前都给陈远路灌尿了,指不定边颐受刺激也尿上一泡进去,让谢俸的鸡巴都沾上他的尿味,恶心死他。
在甬道的收缩和陈远路的娇喘下,谢俸的阴茎终于整根插入,边颐的肉根也同时勃起,两人还情难自禁的都顶弄了几下,红肿的肛口被两根黑茎撑平褶皱,肠汁与精液从肉茎之间的缝隙里流出,点缀上淫乱的颜色。
“啊~啊~别动,别动......会坏掉,天呐......屁眼要被撑爆了.......”
陈远路的小腹鼓了起来,屁眼能感受到两根肉棒的交错抽插,火辣辣的疼又无与伦比的爽,强烈的刺激令他奶流不止,逼穴还被谢俸伸进三根手指一同抽插,浪叫的唇也被边颐亲住,干柴烈火的推拉缠绵。
好一会儿,在他被干的畅快淋漓,几乎神智不清之时,终于听到了谢俸的低吼与边颐的闷哼两个男人同时在屁眼里射了出来,谢俸的精液凶猛如野兽出笼,边颐就温柔少许,但这种雄汁满溢的量与热度,自然是把陈远路玩烂的嫩肠烫浇到痉挛抽搐,肠肉化成肉泥,肚子越来越鼓。
边颐受不了先把二次发泄的阴茎滑出,谢俸霸占了整个洞射的就更猛,抱着身下的软肉黏糊的不得了,把陈远路射的眼泪汪汪,嘴巴张着痴态的流口水。
大约快五分钟边颐都收拾好下面,把擦拭的纸都扔掉了才看表谢俸那根终于也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恋恋不舍的退出,边颐此时威严上来了,臂一伸手一指,要谢俸赶紧下来去弄干净,他来叫人给陈远路换衣服。
谢俸心道这会儿就开始用官威压他了?他又不吃这套。可对上那金丝眼镜后的眼,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也不想辛辛苦苦的精液被抠掉。
再说哪有时间呐,得赶紧送新娘出门了。
于是,当化妆团队终于被允许进屋时,都被眼前的场景震到久久回不过神。全郦州人民都认识的边颐州长正在为今日的新娘,朱太太擦身,热乎乎的毛巾滑过他全裸欢爱过的胴体,白中透粉,粉中透媚,扑鼻雄性麝香里夹杂着暧昧淫浪的媚香,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红肿唇、乳,腰间的指痕,还有来回擦了几次才勉强擦净的下体淫水......这是、这是什么玩法?是他们打工人见识太少,还是上层人都这样会玩?
“愣着干什么,过来给太太补妆,还有衣服我看看,太紧的不要,也不能薄,跟穿婚纱一样里头都真空。”
边颐一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