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竟有些慌张,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画面,脚步自然后退,才半步手腕便被攥住,元檀那惊人的臂力将他用力一扯,身体前倾的同时腰部也立刻环上臂膀,就这么生拉硬拽直接坐到了元檀的腿上。

可坐不得!陈远路跟屁股点着似的立刻一弹,可被元檀大力按下,铁臂如牢,竟束缚的完全动不了。

“怕什么,又不是没坐过,看到我怎么‘行走’,嫌弃上了?再也受不了了?”

听到这话,陈远路本来想说放开又生生吞回去,太敏感了,原来元檀把自尊放在了这双腿上, 把真实的生活暴露给他,却是一点也见不得真实的反应。

他顺着元檀的玻璃心动了动屁股,放松下体,让臀肉最大范围的与残疾的腿贴合,最初他是怕这双腿无法支撑自己丰满的身躯,怕体重压坏了它们,然而当用肉体去感知的时候,其实和记忆中硬邦邦只剩骨头的感觉差不多。

此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只有用行动表达才能安抚到元檀,肥满的臀瓣覆盖大腿,身体也靠向薄韧的胸膛,陈远路尽可能让身体与元檀亲密接触,以此来证明“他不嫌弃,一点都不嫌弃,他受得了。”

可太过心软了,多少年过去,依然是这样。陈远路感到那腰间收紧的臂弯在禁锢他的同时发出了无声的叹息。

再去看元檀,那双慈目里哪还有什么敏感易伤,分明是得到后的满意,陈远路甚至能感受到

臀心中央有物件越来越硬,越来越鼓。

“元……唔嗯……”

掌握了他所有的生理反应,嘴巴一张就会被堵住,哪怕侧着身子也会被捏住下巴强硬的要彼此面对面,然后、接吻。

那件旗袍被陈远路捏的变形,腰上的手却移动着覆上他的手,嘴巴亲的他窒息,手就很容易的掰开他的手指,在那衣服里与他相扣,揉按手心。

“呜……元檀……咕……我们……我问你东英……哈啊……”

不能提,一提,那舌头就蛮横的纠缠,抵着他喉咙,紧嗦他的舌根,陈远路挣扎着,得把元檀的手给掐到骨头才能让对方松口,他喘的厉害,急忙错开唇瓣,非要把话说完。

“东英、医院里的是不是东英?!”

“……我怎么知道?我连你说医院、ICU那些都不明白。也就几天前我才知道他在郦州,电话找我要把枪。”

说到这,元檀停住,而陈远路心下一沉,忙问:“你给他了吗?”

“当然,有什么理由不给。当年我就给他准备了一把小枪当跨年礼物,可惜没送出去,他说他答应你再也不玩枪了……所以是他先毁约,毁坏你们俩之间的承诺,要是出了事,你可不能怪我……”

“啪!”

清脆的巴掌声把元檀扇的头微偏,陈远路不想再多言,此时也不管对方的残疾了,干脆的便要从男人身上下去,可谁知元檀的手快如闪电,直接擒拿他的双臂向后一掰,竟是用类似于十字锁那样的招式将他的双手交叠扣住。

“我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不想见我吗?不想又怎么会过来,还带着这套旗袍,你收着它,没有丢掉。”

“是你先联系我,陈远路,是你先回过头找我。”

“所以……”元檀凑近他的耳朵,恨声道:“你走不掉。”

他如此说,又很快软了态度,总是半边脸火辣,但他也知道,陈远路的手腕也好不到哪里去,必然是淤青一片。

“和我做交易没有坏处,我可以带你去你说的医院,无论哪间病房,让你见到想见的人。”

元檀觉得没有必要再提及挂完陈远路电话后,他有第一时间致电郦东英,手机的确是关机失联状态,也在短短的等待陈远路入宫的时间里从自己的情报源里知晓了郦州军遴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