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的男人们都太极品了,与其说会玩弄双性,不如说会疼爱、开发、服务、伺候......每一个都让人羡慕的流口水,哪怕是作为男性,看到这般厉害的性爱技巧也不得不服气,鸡巴大就算了,舌头也这么会干,那逼洞被舌头贴着壁膜绕圈,撑开卷起,让所有人都能看见里头艳红的媚肉。

淫汁顺舌头流入口中,咕嘟咕嘟吞下,那薄唇也染上淫色,让某些淫荡的双儿舔着嘴唇想亲,可嘴唇的主人只会跟眼前流水的小嘴接吻,唇瓣与逼缝相贴,亲的热火朝天。

而同一时间,西庭候客厅里,郦东情正一脸不虞的训斥元檀的亲信。

“所以你们主子到底有什么事不能见人,既不参政,也不社交,这个点也没睡吧,怎么白日能见,晚上反而见不得了?”

郦东情锐利的视线扫过厅内其他奴仆,又道:“难不成之前遣散的欲奴又回来了,现在正排队伺候你们主子?”

“请天子勿要猜疑,如今西庭无一欲奴,佛爷清心寡欲,专心养病,我们也是临时接到通知说不见外人,所以......”

“哼。”

没让下仆说完,郦东情从鼻子里哼出不满,但也没再发难,那“清心寡欲”四个字让他心情好了些,毕竟只要没有那些骚浪的双儿缠着元檀,对于元檀的一切他都宽容极了。

于是耐下性子在沙发上等一会,心底有个预期的时间,若是超时了还见不到人,他可就要硬闯了。

.......明明元檀身边已经没人了,为什么他还是这样毫无安全感。

一个人在屋里干嘛,是不是里头还有个人,就像、就像之前那样一推门,看到的是你和那个狐媚子的交媾......

想到这,不知为何,心脏越跳越快,似乎是直觉与神奇的第六感在作祟,终究是没坐住,一言不发的出门往电梯去。

期间仆从跟在身后,拦也拦不住,毕竟佛爷也说了,若是这个点硬要来人,那必然有不得不来的理由,拒之门外多少有点不近人情。

郦东情在电梯里焦急不已,脑中全是些元檀与那人的淫乱画面,明明只有那一次,之后陈远路再也没踏入过元檀居室半步那一年他甚至安排了宫中禁卫守着元檀的住所,可根本就是大炮打蚊子,百忙一场那个狐媚有的是手法套路,连瘫了不能动都要占有,不可能在占有后就一了百了,他作为双性人,痴恋元檀的双性人,如此笃定的认为陈远路只是在欲擒故纵。

但他的确嫉妒又佩服这人,走的时候潇潇洒洒,一声不吭就不见,而欢爱时却放荡忘我,什么下流招数都使得出来。

电梯开门,原先拦人的仆从反而先一步变成了引路人,引导郦东情前往元檀的卧室,郦东情亲眼确认门外守着的再无欲奴的影子,满意的勾起嘴角。

仆从按铃敲门,本来等通话器想要汇报天子到访,然而那电子门却是锁直接开了,意思便是欢迎光临,郦东情轻蔑的瞥了仆从一眼,心道,我是谁呀,你拦别人也跟拦我一样,可笑。

当下昂头进屋,目不斜视的推开内室门,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元檀。

没有别人,只有元檀一个。郦东情的心放了下去,笑自己太过多疑。

现在的元檀不用再用束缚带绑着,时间不长的话,自己可以用腰支撑住,那些被淘汰过一圈的名医又都陆续请回宫里诊断,元檀嫌烦,避而不见,可郦东情还是坚持要人来。

就连他父皇郦鱼门也说他是个痴儿,可郦东情不明白,明明你们都是和元家人永结连理,生儿育女,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如果说舍舍可以不和东锦在一起是因为舍舍从小就受到偏爱,能自由自在的在外面看世界,有个哥哥顶着就能过自己的人生,那么这位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