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一次,也几乎不与父母联系,不能回啊,当年父母把他当男孩养大,看他娶妻生子,现在又如何以女人的身份回去,再说这些孙子孙女都是从他的子宫里生出,那父母可能提前被他气死。

他也悟到了“养儿育女的过程本来就是看着他们一步步远离自己。”,他离开了父母,林心离开了他,往后,这些还没成年的孩子们也都会一一离去。

......你看,像东英,一成年就不见了呀。

可东英是特别的,他是因为你先离开,他才离开了你,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

元舍舍看陈远路表情不对,还当是因为陈缘的假期问题,他不喜欢陈缘这样装可怜博同情让陈远路难受,但也知道儿子过的不舒服,最后还是松口道:“你跟你爷爷说,我也会跟他说,十五天的假,宫里会派人跟着。”

元舍舍甚至在考虑能不能自己也拨出十五天来,他哥的身体比之前好多了,若是让他顶十五天,应当没事......只不过,要是他哥知道他是为了跟陈远路出去“旅游”而将正事都撂给他,不知道会怎么索取报酬,让他付出代价。

饭后陈远路陪陈缘在书房细聊了一会儿,惊讶于陈缘的学习进度,还有书柜里好些外国原版的书籍,他才知道宫里人都得学多种语言,他现在除了生僻词太多的专业书籍外,其余一般的外国书阅读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什么都得学,老师们说我们这种人,不需要学精学透,但必须什么都知道些,这样以后下面人来汇报事情,你不会被糊弄去。”

听着陈缘说的头头是道,陈远路却觉得这孩子又遥远了不少,这种培养方式就是目标明确,把孩子往高位上养,注定和外面人不同,所以,没必要再去纠结缘儿能不能出来上学,现在就是最好的,出来了反而会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所以我的兄弟姐妹只有西妲、西围、还有那个新生的朱、朱露祺吗?”

聊了一个多小时,陈远路好生疲乏,陈缘靠在他身边,握上他的手,忽然问这样的话,陈远路嗯了声,又说:“还有一个大儿子,双性人,叫朱林心,是我年轻时候、当爸爸的时候有的第一个孩子。”他拉着陈缘的手覆上自己的肚子解释道:“不像你们是从这里出来的。”

陈缘脸一红,缩了缩手指却没把手抽走,他很少能有机会和陈远路有亲密接触,西妲西围他们拥有的手把手养大的待遇,他可望而不可求,现在仅仅是隔着衣服摸上肚子,感受皮肤的温度,就让他满心欢喜。

“就、就没有了吗?有没有另一个男孩?高高的,黑黑的......长的也有点像爸爸、叔叔......”

他还是忍不住问梦里的那个少年,很多梦都对上了号,偏生就这个持续最久、最让他焦虑,可一直毫无头绪。

“没有呀,你在说谁?是有哪个哥哥让你见着了,念着想着?”

陈远路困倦的笑他,心想,缘儿还是寂寞,宫中小辈太少,他一时没有想到东英,也不可能想到,缘儿上哪知道东英呢,就算之前西妲西围提到过,但哪里能有如此具体的画面形容。

陈远路根本没往那边想,再说了,再有过“淫乱的幻想”后,他已在心里默默把东英剔除到孩子之外的行列。

他没办法把他再当成男孩了。

晚上自然是跟舍舍一起睡,舍舍怜他累,只叫他闭目睡着,自己却趴在陈远路蹆间,舔舐他的逼穴,为他消肿,让他舒服。

甚至还刻意让他开了直播,说要给人看见,陈远路本来不愿意毕竟很多人都猜到他是姜宴的新婚太太,再直播总有点不好但看到元舍舍有些阴鹜又促狭的眼神,忽然心底一动,便同意了。

他有感觉,舍舍直播是为了让元檀看见.......他没敢问元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