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舍舍最会弄他,知道他最想要什么,要一点粗暴也要一点疼痛,不需要外物的刺激,光是结实硕大的巨根碰触就能让他欲仙欲死,五十多岁的性欲是最为放荡耐操的时候,大部分女性和双性可能都会欲求不满,因为她们的伴侣在同样年龄几乎已经衰退或丧失了良好的性功能,而他却是幸运的那一个,他的男人们都那么小,三十中年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又会保养,今日边颐在他身上亲揉时他都能感觉到男人的生理反应,哪怕边颐都四十了,对自己的欲望也不见消退。
“你跟边颐的车来?是他把你弄得欲火焚身,还是想我想的?”
陈远路腹诽外面那些人肯定先跟元舍舍汇报了方才边颐抱他下车的情况,虽然的确有影响,但更多还是对舍舍的渴望。
“嗯......你进来就知道我到对因为谁而欲火焚身,把我逼里的珠子给操出来,里头操的滑溜溜才能让它滚下......”
软烂的肉壶上抬下滑,在肉柱上摩擦,逼口湿软,肉缝在摩擦中越张越大,汩汩淫水从洞里流淌,洗刷那肉茎,又融于温泉水中。
元舍舍许久未开荤,经不起撩拨,按住陈远路的肥屁股,鸡巴对准骚逼便一杆入洞。
“啊~~~好大~~~”陈远路仰面叫出声来,阴道被瞬间填满、撑爆的快感令他腰软,舍舍的鸡巴真是太大了,元檀的大小虽然也差不多,可因为瘫痪无能,反倒没有舍舍的肉茎让陈远路吃几次惊几次,实在是非人之物,难以招架,哪怕现在自己的肉穴早已练就到耐操好操,一顶就开的地步,舍舍的阳根仍然能让他感到些许破处之夜,两人都疼痛挤压寸步难行的状态。
肉茎深深浅浅的操干,龟头将那珍珠越顶越深,顶到陈远路的宫口,润的那小口酸软,惊吓道:“不行、不能再顶了,会进去,子宫不能吃珍珠......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