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

真想一脚油门踩下去,风驰电掣起来,边颐面色阴沉,方才接吻时已经开始揉胸,甚至陈远路的腿都张开了,一副邀请的姿态,偏偏他非要说那句话“看来你不知道......元檀已经搬离了东台,去到你想找的废太子曾经住过的寝宫里......西庭僻壤适合养病,绝不是因为他不配留在东台。”

你想见的佛爷在西庭,你想找的东英在北苑,可你都见不到他们,你是陈缘的母亲,你没有任何理由去往东台以外的地方。

对不对,应该是这样才对,边颐有种低劣的需求,不论是对郦东英下落的隐瞒还是对元檀“落魄”的透露,他想看到的就是陈远路的不在意,只要陈远路不在意他们,那他就会得到满足,产生快感。

所以他非要在他们浓情蜜意,情动不已的时候提元檀,非要把扎在心中的那根刺也扎进陈远路的心里。

哈......是他判断失误,扎过头,扎疼了,陈远路亲都不亲了,只会瞪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问他,什么?他一个瘫痪怎么能住到那边,是不是得重新装修,方便残疾人......

谁想听你的关心!

“等死而已。”

“.......”

车里的旖旎气氛一瞬就散了,边颐回想起来,也恶心当时的自己,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提前到了所谓的更年期,理智放在工作上,情感都拴在陈远路这。

他没有孩子来维系两人的关系,想见一面还得自己创造机会,也没有疾病与苦难来激发陈远路的心软、牵挂......到头来,名声、头衔、权力、地位,他辛苦争取来的一切才都是陈远路最不在意的东西。

事到如今,他必须得承认,他本人没有任何能吸引、拴住陈远路的闪光点。

他已经在欺骗陈远路了,没有告诉他郦东英的归来,也没有告诉他元檀已经可以靠轮椅自理......就跟他莫名其妙瘫了一样,莫名其妙腰部又能支撑起上半身。

这还是早先一直侍奉元檀的亲卫跟他透露的情况,荣升州长之后,元檀的确没再找过他,如他承诺的那样,将边颐“放生”,剥离亲信的行列。

原来宫里人真想切断与一个人的联系时,可以断的彻彻底底,所以,如果陈远路还能对元檀抱有“期待”,那就说明,元檀根本没有跟他断干净。

陈远路在洗手间里整理好仪容,又用湿巾与干布把下体擦净才回到内厅,只是湿掉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他没办法再穿,他现在可后悔走前没有把体内的珠子取出来。

乳房也有些濡湿,但有胸罩兜着,海绵吸收奶汁,可以暂缓清理。

陈缘给他回了信息,说还有一堂课,要自己一定得等他,晚上一起吃饭,陈远路欣然答应,他进内厅喝了口茶,闻到送上来的水果清香和点心的味道,却不太想动,又给舍舍发了消息。

【我在家里,穴里含着南海珍珠,难受,你什么时候回来,圆圆说要一起吃晚饭。】

他可是好生斟酌了一番才这么发出去,说宫里太生疏,说家里才好,还要放下点钩子,看元舍舍愿不愿意被勾上。

陈远路心底好一阵叹气,宫外的男人他觉得都好“应付”,嗯.....或许可以说“拿捏得住”,可宫里的......伤脑筋。

深深重重,鬼神坐镇,他作为知情的外人,无法不对这座孤宫产生“敬畏”“畏惧”还有无止境的渺小感。

元开启、元明东都跟他说过,从元檀开始的后辈都不知道三重诅咒一说,他们当自己是“正常人”......所以到底要陈远路怎么做?他也担心过陈缘会不会有问题,可如今也无法说,我要把陈缘带出宫去。

元家的血脉似乎不适合现代社会,郦宫、郦宫......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