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不用担心输赢,给他们一个个都打趴更快活。”
说着头也不回大步往外走,结果给人背后一句话生生顿住了脚步。
“怪不得外面都说谢少校有福气,年纪轻轻就儿女双全......不知道怎样的双儿才能让少校您金屋藏娇,都没人看到相貌......”
“搁这觊觎我老婆呢,你他妈......”
谢俸憋了一天的火可算爆了出来,转身大步流星冲过去举拳就想揍人,男人听得出男人话里的情绪,多的是人好奇那俩孩子的妈妈是谁,也有人胆子大来问过他,但那就是问问而已,可刚才陈英的语气里分明带着“恶意”,冲着他来的不善,一口咬定的双儿,他可从没对外人透过一分陈远路的信息。
“诶诶,别冲动,少校!我猜的,我猜的呀!能配上您的肯定得是稀有人儿,双性生双胎的几率又大......”
那陈英闪得可快,一脸无辜的模样也没见着真有多着急解释,办公室外头有人路过看见他俩剑拔弩张的样子多事的问怎么了,谢俸脸黑如铁,没吭声扭头走了。
要是迟到接人,雪儿能转头就跟陈远路告状去,明年上高中,现在就有点青春期叛逆的苗头了,小鹰更是,话越来越少,全都跟自己慢慢在疏远,跟爷爷奶奶关系还成。
他心里头有些不爽呢,被陈英的话刺到,什么金屋藏娇没被人见到,根本就是陈远路就没跟他同住,现在人家是朱太太,名正言顺的在朱宅住着,前段轰轰烈烈弄了长孙生日宴,虽然没照片流出,但朱太太貌美绝伦的流言可是人尽皆知。
朱家也放出了消息,接受了采访,说是感谢大家对阿祺的喜爱,实际就是为了说了良辰吉日要给朱姜宴夫妻俩办个隆重盛大的婚礼,到时候还会有更大的福利和活动带给大家。
呵......朱太太,婚礼......他想要的全都被姜宴给先一步上垒,人家先把证给扯了,那他还怎么结?他去登记可得把军官证也带上呢,那不妥妥重婚。
可着吉普往学校赶,谢俸拨通了舍舍电话,响了两下又给摁了,想想没必要为个陈英闹的大张旗鼓,人家是个毛头小子,他比人家大多了还得如临大敌吗?
可惜一时没认出陈英到底是谁,那小子见谢俸走了还笑晏晏跟外面的人说没事儿,神往少校想比划比划呢,谈笑间关了门,伸了个懒腰准备动身去酒店,只是脸上哪里还有笑容,冷得很,去桌上收拾包,摸着笔筒里的铅笔一掷而出,那笔如飞镖嗖的一声钉在了万年青的杆子里,笔头不够硬钉不住啪嗒又落在土里。
“哼......当年装个的石弹、真弹,你早就入土了,还觊觎你老婆......”化名为陈英的郦东英眸色沉沉,似有一闪而过的杀意,兀自低喃:“......明明是你抢了他......你们。”
进宫时郦东英本以为会是深宫紧锁,这辈子再难出来,他想的是因为父皇......前天子郦鱼门的退位,让他的太子大哥郦东情突然想到还有个废弟弟在外边儿说不准养虎为患,不如接回家好生软禁看管着。
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大哥见了他只说他们早就想把自己接回来,好不容易等到谢安平退了,才名正言顺。
随便吧,郦东英可受不了大哥那眼神,看自己跟在看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似的,激动的眼眶湿润,当年他虽然只有四岁,可记忆力非常好,他可不记得当初大哥有多喜欢他,就连东锦最初还来过一趟西庭,以为他什么都不懂,还在边参观边嬉笑奚落生下来的弟弟真特别,这么小就有一个人独享大庄园了虽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但起码有印象,总比大哥从未出现过好。
那为何现今又摆出这副情难自禁,有口难开的模样。
那时郦东情拉着他的手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