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妈妈的胸脯里,闻着甜蜜的奶味,晕乎乎的一下就想睡了,他好喜欢妈妈,妈妈从来不会催他讲话,他才不想长大呢.......就算长大了,也希望长成妈妈这样美......
陈远路做梦也想不到阿祺原来早慧的很,也想不到他竟是在阿祺一岁时就给了他有关于“双性”的启示。
他只是一遍遍的哄着阿祺睡觉,为了掩护侧躺身后的男人,不方便舔逼穴,就去舔肿胀的臀瓣儿,舌头舔过的皮肤全都又酥又疼,过电般的阵阵快感,直到屁股肉被舔到水光发亮,陈远路才听到阿祺熟睡的轻鼾,他终于改变了姿势,改成了趴在孩子身边,但却双腿弓起,给下身留出了空档。
“嗯~我刚喂了奶,现在轮到你了......”媚眼如丝,声音轻柔,边颐的眼中闪着经久不息的亢奋,此刻,他愿意为陈远路做任何事,应允他的任何要求,因为在朱家长孙无所谓,该说,是在别的男人与陈远路的骨肉前,陈远路依然接受他,需要他,邀约他一同度过今晚。
他躺在陈远路身下,堂堂州长任由双性人将私处悬于脸上,张着嘴,伸着舌挑逗戏弄那水淋淋的肉逼,淫水不断滴落,流入口中,顺咽喉滚动而下,陈远路低吟着在床单上磨蹭,在几番努力后还是抑制不住更深的渴望,终于松懈腰胯,将阴户压下,与边颐的脸密不可分的黏在一起,边颐含住了他软趴无能的阴茎入嘴吮吸,吞吐的同时还会是不是舔两口逼穴肉缝,陈远路爱死了这舔逼的功力,左右扭逼,让阴唇在他的脸上乱滑,眼中是孩子熟睡的容颜,身体却在与爸爸之外的男人欢淫,罪恶感爆棚的同时,欲望的空洞也在逐渐填满。
他平常吧不会这样的.......因为太久没做了才会这般欲求不满,再说他也没让牡丹看见不该看的......嗯......他还是好妈妈,妈妈就算年纪再大也要发泄欲望......
“啊~~~含住我的阴蒂.....吸它......又有了,满溢的淫水......都喷给你......”
陈远路娇喘,边颐听话的吐出阴茎含住阴蒂,浑圆艳丽的蒂珠如红宝石般肿透,刚入最终被的温柔的绕圈两周舔到颤抖,而后重重一吸,只听陈远路闷叫他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否则就要吵醒孩子了。
“呜呜呜呜呜唔嗯......”
第三、亦或是第四第五次的潮喷,陈远路也记不得今晚到底喷了多少次,反正这最后一次全部喷进了边颐的口中,前穴抽搐不止,后穴肿通鼓胀,在肠道里满灌精液的同时终于也将自己的精华淫液填满了男人的肚子。
136鄙人陈英(谢俸东英再相见/旧事重提/叔叔姜宴准备婚礼)
“新一界郦州军遴选你来把关,怎么样,先给各地选上来的优等兵露一手,树个标杆。”
军部大厦六层,新一任军要委委员长章长宏原谢安平副官章汀的表叔,因为上任避嫌的关系,章汀被调去蕤州军任副军长冲电梯里的谢俸说道。
“我算哪门子标杆。”谢俸失笑,反正他往哪儿去,人家冲着的都是“虎父无犬子”“边境立大功”这样的头衔,真要说基本功扎实,他还真比不上那些十六七岁一路军校升上来的真正的童子兵。
“这种硬活就得让咱军里最硬的同志做,去年表彰的先进都出来秀一波。”
谢俸说的是每年年末都要开的表彰大会里上榜上台接受荣誉勋章的年轻军人,章长宏点头,他本也是这么打算,只不过早上在办公室听谢俸汇报工作,聊着遴选事宜,还是对他亲眼有加,喜欢的紧。
谢俸呐,不轴,没有很多当兵的犟毛病,虽然偶尔会流出出些许眼高于顶的傲气,但很快又会藏起来,尽量跟其他人打成一片,两人私下聊天时,章委员长也不吝夸奖过谢俸,只是谢俸说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