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住,乳房挤成圆形饼状,他与边颐交颈缠绵,阴道疯狂收缩吸吮这根看样子积累了许久欲望没有发泄过的肉根。

好粗好硬......好烫,在他的甬道里一跳、一跳的鼓动着,在水中操干有些难度,边颐不好往上顶,就又掐着他的腰要他自己动弹,不用上上下下,只要稍微扭扭,湿润至极的淫穴就会绕着肉柱碾磨。

但陈远路要更激烈的操弄,自己增加难度,每每屁股向后吐出些许肉根再下压向前,臀肉拍打水面在溅出水花的同时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每一次都会让体内的阳物兴奋胀大。

“呼.....呼......为什么今年都没有直播了,生完出了月子那么久......不是喜欢被人看吗,就连的这朱阿祺的生日都要真空上阵,为什么不开播......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肉茎绞在媚肉里,酸爽酥麻,冲顶的快感让边颐紧紧锢住陈远路,感受那浑身柔软松弛的肉感,鸡巴也忍不住顶弄宫口,这里该是长久被作弄,比起十年前用手去摸的时候软了不少,修整了一年也没有恢复成当年刚生完 没多久的弹性。

边颐怜爱之情浓厚,又去亲陈远路的脸、唇,陈远路却咬他,哼唧着,大屁股再次坐下,累得气喘吁吁,缩紧逼洞卡死那阳根,质问道:“我翻旧账......你之前还跟金莲是夫妻时也看我的直播?嗯啊......看我的直播做爱吗?还是偷偷看......还是、还是你觉得他的身子比我好,我今天见他.......还是很美.......”

或许是金莲之前在蕤州见过他,所以比起前妻和儿子显得淡定不少,陈远路虽然没把注意力多放在人家身上,但也不可忽视那份美貌,年轻时就美的人,再过十年也不会丑。

“没有......我没进去过他的身子,不知道什么滋味,也不关心。”

“胡说!你少骗我,你们住在一起那么久......”

“他不缺男人,随便摸一圈儿都是他的座下臣。”

“边颐,那你呢,你这里这么凶,这么厉害......顶的我浑身发软,肉逼恨不得黏在上面,一晚上都吃着吸着.......你靠什么发泄?”

陈远路相信舍舍、谢俸、姜宴能守住十年,生完阿祺后,在他失去性欲的这段时间里姜宴跟他坦白下边不太行,本意是为了安慰他,说他俩是天生一对,要不行都不行了,可陈远路一细想,想到之前和他的做爱,便知道不一样,他要是只有朱姜宴一个男人,那姜宴打死也不会说出来,但就是因为他男人多,姜宴才能说,甚至连为了让他受孕吃壮阳药都坦白了。

这样先天问题别说纵欲,连规律固定的性生活都少之又少,所以陈远路相信这少爷是“干净的”,而谢俸那边则是客观条件不允许,西州边陲连个人都没,风雪连天只能清心寡欲,回来之后更是各双眼睛盯着,自然也不会找旁人......他可知道自己的魅力,没见着时不好说,但一旦见到人,怕是眼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双性人。

所以谢俸也是“干净的”。

那么到元舍舍,陈远路心里一慌,好像光是这样去想,就有些“对不起”他,那一身纹身是为了谁,他咬牙切齿,撞击在他体内,近乎哽咽声音随着永不停歇的侵犯一直在说:“我哥那么多奴儿情人,你都不嫌,你都不嫌!”

嗯,舍舍必然也是“干净的”。

陈远路开始在意这些,从宫中出来前就时而会想,就像是元檀给他下了咒因为他用淫水给元檀脏污的阴茎净化了。

简直......不可理喻,回想起来降智又恶心,他必须得正视自己是个会屈从于欲望,道德底线也能一降再降的人......但他又会努力证明自己平常并不是这样。

所以到最后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