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哈......这边......对~都要......”

檀香氤氲,幽暗封闭的卧室里,陈远路捧着两只硕大的肥奶贴在元檀胸脯,将乳房喂于对方口中,供其吸吮舔吃。

两只乳房的奶肉上都有深深的牙印,多一分力都会破皮流血,却偏偏收住了,只把牙印刻到最深的程度又不伤他。

奶头肿紫,水光发亮,元檀的舌头灵活的在两颗乳珠上来回舔吸,舌尖顶进张开的奶孔里使劲往里钻,只把陈远路挑逗的腰软声娇,扶不动奶子干脆就将乳房上翻压在元檀胸前,让奶肉堆积在男人下巴下方,奶头顶着男人的唇瓣,让元檀全自动的吃自助。

他快不行了,逼穴里的淫水已经从内裤里渗透出来,从内裤边缘的缝隙中流的腿根一片泥泞,他真想问元檀,你这里熏的香是不是加了什么催情素,要不然为什么每次我一闻到,最终都会以发泄性欲而告终。

“.......真甜,是不是就要出奶了,要不这奶头怎么有甜味。”元檀把两颗骚奶头一齐含进嘴里猛吸,吸力之大将陈远路的上半身也吸软了,无力趴在元檀胸前,羞恼道:“怎么可能出奶,才三个月不到......你以为我是你养的那些、那些性奴?胸部随时随地都能产奶?”

......他在说什么,他干嘛说这个!

陈远路惊觉自己的话语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妒妇,可是脑中却会回忆起那些看过的“宫墙柳”的直播,都怪那件旗袍,那衣服重启了他的记忆,他想起那个柳儿穿着他的衣服饥渴又讨好的去吃元檀的肉棒,又想起其他无名的性奴对元檀的死心塌地,胃部翻滚着恶心,可淫水却越流越多,他真是要被自己的欲望给折磨疯了。

“我若有奶喝,何至于见到你的奶子就如狗见到骨头。”说着,元檀将脸埋进陈远路的乳沟之中,深深吸嗅,他可不会判断错,这对奶子没多久就会产奶了,谁说非得等到大月份才能产,像陈远路这种极品、绝品,只要怀上了,那么奶水就随时会出。

“难受不难受?不想脱衣服就只脱内裤......”元檀餍足又闷闷的声音从胸中传出,陈远路低头看他,见他滚着脸在他的奶子上摩擦,意犹未尽道:“把你的骚逼对着我,我给你舔一舔。”

此话一出,陈远路的肉逼里立刻挤出一泡骚水,心脏剧烈跳动,这样直白的骚话从元檀嘴里说出来,还是极为震撼。

让一个瘫痪给自己舔逼?

呜......道德受到挑战的同时,大脑亢奋的瞬间耳鸣,元檀的手段太过超前,每次都是先一步把话说到底,比如叫他把衣服脱光,再做让步,跟他说舔舔奶头吃吃奶肉就够了,然后再进一步,要他脱掉内裤。

推拉试探的本事炉火纯青,全都是因为自己先主动了一步,男人就会把后面的九十九步全都想好,无论如何,最后都能走到头。

陈远路心动了,他的肉逼痒的如成百上千的蚂蚁在阴道里乱爬,逼肉蠕动叫嚣着欲求不满,让元檀给自己舔逼......哪怕瘫痪也要给自己舔逼......疯了他,他居然在认真的想这件事,他想、他好想,可是......

“你总是要脱的,湿透的内裤穿着要怎么出门,难道你要流着逼水从我的房门出去?在宫中散发着骚味,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在我房间湿了逼。”

又来了,元檀就是会说这些话来刺激他,陈远路喘息越来越重,卡在腰间的半裙将腰部皮肤焐的全是汗,已经有些发痒,他敏感的皮肤就是这样不中用,再过一会儿怕是都要起疹子了。

他没说话,在元檀终于和自己胸乳亲热完,抬起头,目光火热的盯着他脸蛋瞧时,起身站了起来。

腿软,气虚,头晕,仅仅只是站起陈远路就认清了自己的身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