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我还乐得什么也不管,我也懒得与你和舍舍的孩子扮演父慈子孝。

“至于杀人......我也不知道他那么脆弱,我也不在现场,他们找不到你,丢了你,我自然也在找你,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当然要把人请回来好好问问.......人走的时候我还在庙里上早课,念着经......人各有命不是吗?他对你好吗,若真如圣人从头到尾都为你付出不求回报,没有其他心思,又何至于与你分开,最终被人找到。”

元檀说着说着觉得没了意思,别人不是圣人,可陈远路是个大圣人,他才不会管那个西州的下等人是如何觊觎他的美貌他的身体,贪图他的钱财,他只会把那几个月一同生活的艰难生活当宝贝,怪罪我杀了他的“救命恩人”。

被陈远路放弃了又怎么样呢,元檀,你说这些是想跟他解释什么,想让他站在你这一边......

元檀抿唇,闭上眼,不再说话。

他被陈远路影响了,若是瘫痪的人有了执念,往后的日子会变得非常难熬......可他会想,为何犯一样的错,一样的罪,你这个大圣人却只偏爱他们。

他在嫉妒,在压抑愤怒,还要担心这份心思不能成为执念。

贪嗔痴全都占满了,这佛经全都白念了!

指尖便要往平板上点,要下人进来送客,瘫了之后便不愿勉强,他既然要放弃,他就放弃好了......

“唔嗯......”

指尖顿住,一两毫米的距离悬于平板上,闭目的元檀唇上一热,被陈远路的唇烫的心脏一动。

多狡猾啊,要他来的时候不来,没有防备的时候却送上门,以退为进,非要将线攥进自己手里......那唇不是光贴在嘴上,而是轻轻柔柔的厮磨着,在元檀有些干的唇瓣上磨蹭,坐在床边,双手环上他的腰,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元檀其实没什么感觉,虽然他知道那应该极为柔软,他只觉得胸口好热、好热,可还不够,你在玩弄我吗?还是可怜我?临走前还要留下一个吻,一份亲昵,逼迫诱惑他,要他在今后无聊的日子里对你念念不忘。

元檀不张嘴,闭的紧紧,他就要知道陈远路愿意亲到什么地步,对待残疾的废人是不是还能产生情欲。

从那两瓣柔嫩火热的唇瓣中伸出了湿滑的舌头,舔上了紧抿的唇瓣,将干燥一寸寸舔到湿润,元檀精心感受着这份耐性、细致、非得等到那舌头舔了两三圈儿,越来越娇气随时都想撤退的时候才顺着舌尖顶弄张开了嘴。

那娇舌犹犹豫豫堪堪一伸进去,就别蓄势待发,伺机良久的元檀粗舌一把卷缠了去。

“呜......哈啊......你......”

陈远路呻吟出声,想要拔舌头重新占据主导,可是没用了,元檀的舌就如粗壮的毒蛇身子将他缠得舌头生疼,毫无招架之力的推搡回自己的口腔。

在推搡的过程中,两人的唇有短暂的分开,舌头一齐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此时陈远路可以全身而退,只要用力拔出舌头,元檀根本无可奈何,他不能抬手去抱他,去强硬的困住他,只能徒劳的张着嘴,看他离去,但陈远路没有结束这个亲吻,他与元檀的舌头在外绞得更加激烈热情,黏腻羞人的声音与喘息不绝于耳,甚至于是他的舌半推半就,半勾半引的将元檀的舌邀入口中。

两人的唇贴合的密不可分,在持续不断的津液交换中,陈远路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原本只是故意要去抱元檀,亲着亲着就不自觉的越抱越紧,好瘦,衬衫下的身体也如他之前摸到的腿一样,皮包骨头。

大概没有什么人会这样抱他吧,所以才会那么激动......来回推拉,分享口腔里的甜与苦,陈远路的舌根被元檀吸得酸麻,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