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晚上睡了再来看他”的承诺,而是基本他一醒就能看到舍舍,或是看书经书,或是看一些文件这种东西带出宫真的没问题吗,或是刷刷手机一看也不是消遣,像是在回复或安排公事。

他很少,几乎就没见过这样子的舍舍,新奇中有带着些“啊......果然元开启说的是真的”的感慨。

“你和你哥......你们一个被称作阎王,一个被称作佛爷......是吗?”

陈远路的目光落在元舍舍手腕的莲花串珠上,第一次开口表示出想要聊天的意图。

“嗯,我爷爷说的?这种诨名没什么好提的。”

元舍舍套上笔盖,合上文件,将钢笔插进上衣口袋,转过身,看向陈远路。

病房昏暗的灯光下,那张脸“鬼影绰绰”,和阎王的名号很匹配.......当年第一次见到他,陈远路以为看到了小神仙,然而现在,在知晓了一切后,再也不能捧着他的脸说,没事、没关系,你不丑,你不凶,不恐怖。

“所以......除了朱承泽......还有吗?”

“你和你哥,谁.....更多。”

陈远路艰难的问出问题,手心冒汗,一眨不眨的盯着元舍舍。

他也不知道问这话的意义,一个跟几个,有什么区别,在现在的世界里谈论杀人之事,本就很无稽了。

显然,元舍舍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没有回答,他只在乎问题本身。

“你为什么总要提及我哥。”

男人的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似笑非笑。

“你完全可以撇除他只问我这些问题,但你非要带上他。”

那深沉的眼没有少年时见到陈远路透出的明亮,岁月也将如星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霾。

“我只是捎带、幌子、你用来了解我哥的借口,我若说我,你便能推算出我哥的情况。”

“对不对。”元舍舍俯下身,凑向陈远路,“爷爷跟你说了很多我哥的事,对不对。”

“你心疼他瘫痪了......对不对。”

三个“对不对”将陈远路堵的哑口无言,好一会才从床上撑起身子坐起,病服有些皱,伸手去理,大号的衣服不仅锁骨凸显,连前胸都露出少许。

些许露肉反而将紧绷的气氛缓解了,陈远路倾身,主动摸上元舍舍的手,柔弱无骨向上滑行,抚摸,摸上那腕子的珠串。

“你带着他的东西,我见着了自然会问......你上次还将这物塞入我的后穴,弄得我疼,如今看见罪魁祸首,为何不能提。”

胡说八道起来,可又不乏逻辑,重点是在撒娇,就看舍舍接不接了。

能接,就还能继续聊,不能接,就打住。

然而,反正元舍舍从来不给他预想的反应,明明是他摸着串儿,转眼就成他的腕子被攥,一扯,生生从被子里拉出,托着腰臀就“飞”到了男人腿上。

衣衫凌乱,那手也顺势探进衣摆下方,模仿他方才的动作,摸上皮肉,再顺着腰线上摸,摸到光裸背再向前......握住一只轻颤的乳房。

“一串珠子记到现在,当时我塞进去是为了什么来着......哦,为了堵住我射给你的精液。”元舍舍揉弄手里的豪乳,将软肉与奶头包在五指中把玩。

“可你是不是反倒在幻想,那是我哥的阴茎堵着你的屁眼,填满你的骚肠子。”说着拇指在奶头上重重一捏,陈远路吃痛低哼,又觉密密麻麻的酥麻快感从奶头处发散出去,上半身软了下去,可想贴进男人坚实的胸膛中。

“怪不得要花那么长时间才能把珠子吐出来,舍不得啊......不想吐出我哥的鸡巴,就要他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