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起死回生,上赶着乱喷乱尿。

呜.......太脏了,他太脏了......萦绕在鼻尖的尿骚味儿让陈远路难堪无助,久久不愿起身面对,他是老了,身体机能在退化,还是说本来就该是这样,双性人所感受到的性爱是女人的数倍敏感。

是啊,你怎么就知道其他双性人在高潮时不会尿出来呢.......你只是太晚才承认自己的性别,你早该体验真正的性爱是什么,那是属于你们双性人独一无二的欢愉。

“少爷,衣服还合身吗?需不需要微调......姜宴少爷?”

西装裹身的矜贵少年以一种烂泥的瘫法仰头倒在复古的黄铜座椅上,黑发颠倒松散,眼中无神,空洞的犹如活死人。

经理吓一跳,竟是不敢再上前一步,踌躇间不知是叫人还是等待,却见那眼珠子终于动了动,在眼眶里转了一圈以倒着的视角看着实诡异而后越动越快,直至恢复焦距,重新“活”了过来。

“少、少爷......”经理磕磕巴巴,连话都不会说了,朱姜宴终于从座椅中站起,抬手揉着后颈左右活络活络又笑开了。

“没事儿,打击太大一时宕机,总得缓缓。”

“什、什么打击?少爷有意见我们一定尽快改进......”

朱姜宴脱下身上的西服递给经理,“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妈妈不要我了,这里、痛死。”,他点点左胸心脏的位置,却更令经理摸不着头脑。

本家家主朱承乾患有隐疾,纳了几位双性太太无一人怀上,整个家族都知道姜宴少爷是去外边儿花了好些功夫试管弄出来的独苗苗......生来就没妈啊。

可经理哪里知道朱姜宴刚经历了什么,有人愿意自己抠开乳孔给他“喂奶”,那小洞里颤抖的嫩肉无时无刻不在震颤他的心。

“有奶就是娘”,陈远路是不一样的,那奶头必须得产奶,必须.....

怪不得他们都赖在他直播间里不出来呢,朱姜宴抓了把头发,又想起他“妈妈”流泪的红眼睛和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恶语”。

“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可满意了!满意的不能再满意!!

朱姜宴勾起嘴角,在心里小声的呼唤起妈妈来

妈妈,娇娇,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你可不能不要姜宴呀,姜宴找了你十八年,可算找到了。

喜当妈的陈远路洗晒完裙子床单,把卧室清洁一新,喷洒了大量除味清新剂后逃避似的出了门,屋外已是暮色黄昏,倒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做主播以来太久没有下楼,快成宅男了。

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不想呆在家里,大夏天他穿着长袖长裤,把身上的痕迹遮掩的一丝不露,其实他的痛处都在隐私部位,哪里需要这般小心,可陈远路害怕呀,总觉得好像把皮肤露出来,别人就能从那一丁点儿皮肉上看出他是个骚货。

总是光身子直播,如今穿上衣服了反而不习惯了,比如走动起来,肉穴就会摩擦内裤,他难受,步子也迈的小,但一个男人起码外形还是走小步,总是有些奇怪,嘴巴也总是抿着,怕人看出红肿想歪,最难受的还是刚刚蹂躏过的胸部。

疼、太疼了,还在发肿呢,可能到晚上才会定型,明天睡起来看估计会更惨不忍睹,他尽量保持上半身不动,减少乳头与衣服的摩擦,可是即便是再轻微的碰触也会让他疼的直在嘶气。

真该买个胸罩戴着,他自暴自弃的想。

好在天色越来越暗,下班的行人匆匆都赶着回家,无人注意到这位胸部激凸的中年男人,陈远路干脆挪到花坛沿坐了下来。

老小区的好处就是烟火气,这是小区里唯一一个大花坛,视野很好,仰头就能看见红霞日暮,一堆儿小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