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疼!”

果真是一脚踢到了他的肩上,陈远路的肿穴冷不丁被重重一吸,疼到炸头皮,“不吸了,不弄了......我要回去了,孩子还在他手上.......呜......不可以......”

这会儿才想,他们居然在军部卫生间里做这种事,还就在委员长办公室没多远的地方,可不能怪他,他原本是真难受,趴在洗手池前干呕,可偏偏后边来一人抱他,吓死了都。

边颐生气的很,拧开水龙头,把指头沾湿了就往他嘴里塞,也不知是给他洗嘴还是想帮助他呕吐,总之发现是他后,反抗也没有那么激烈了,即便不想承认,确实他的到来让陈远路有了安全感,要不然也做不出“抛弃”孩子来洗手间的事。

他会就地呕吐。

总之,嘴里塞过手指后没多久两个人就亲在了一起,当然是边颐主动的,如饥似渴的模样,看不出一丝方才的沉稳冷静。

接吻时脸碰上眼镜,自己哼了声,男人就摘下了它,而后,搂着他的腰半推半就进了隔间。

他将自己的压力全都泄给了边颐,男人太懂得揣摩他的心理,知道他在忍痛,知道他手脚冰凉全凭一口气撑着,所以就轻轻细细的一直亲吻他,从嘴巴到鼻子到眼睛再到耳朵,咬着黏糊着,跟他说:“没事......只要你有孩子,委员长可动不得你。”

这些只是几秒几分钟发生的事,等回过神来已经被推到马桶上坐好,男人屈膝下跪,哄着他,要看他有多疼。

“你别在这闹,就让我看看,这地盘上没人疼你,只有我放心不下跑过来......”

陈远路都没法儿反驳,是呀,这些个男人操完他就不管了,醒来就剩姜宴一个,姜宴也跑了,这是谁的地盘啊,按理说是谢俸的半个地盘吧,他人呢,他怎么就放任他爸来抓他......

“你别给我想谢俸,陈远路,十年过去还是这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不过就是想了一秒钟就被边颐逮个正着,男人正在剥他的内裤,自然不会希望他还在走神。

“边颐......你看看,我没有矫情也没有故作娇弱,就是疼,就是好疼、疼......”

他说完话,边颐就将头凑了进来,在他欢爱过的蹆间。

而后便是舔舐轻吻,他们在这狭小的隔间里偷情,完全没有在意隔间外的现实,直到门口响起了遥遥的呼唤:“谭先生,你还在里面吗?身体怎么样,要不要叫医护?”

逼肉一颤,肉臀被边颐捏了一把,陈远路睁开迷蒙的眼睛,想着果然男人偷吃可不是随便就能偷上的,比如这个副官只敢在女厕外边叫,而人家边颐根本不管性别,直接就进来了。

“谭先生?”

烦死,你让我怎么回答,我一出声就是呻吟,你们的边大秘书还在给我口交呢,你说我有没有事?

那脚又踢了下边颐,陈远路还是哼出声,说没事,等等。

章汀在外面儿顿时愣住,一时竟不敢再出声,明明听起来虚弱得很,可偏偏、偏偏有些媚

儿......天,他在想什么,怎么会听出这种感觉。

“嗯......停......”

陈远路只敢用气音催促边颐,那舌头伸的太里面儿了,把他水儿全都勾了出来,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情潮涌动,收不了场,狗男人,每个都是,给他舔逼让他舒服,最后还不是往性交的前戏上奔去了。

要是没有副官在外面儿,指不定要被缠着最后说用鸡巴给你治疗......

这种事儿边颐做的出来,但他不行,他还有孩子,现在就是极限了,他总得回去面对谢安平。

“呼......这样骚的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