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当年觉得人家与众不同的原因也清晰明了,双性人自带的光环,如今愈发耀眼夺目。

可是......纵然你这般美貌多娇,你、你的年纪也摆在那儿,你是如何与我家凤儿厮混到一起,你、你......!

谢安平气势一上来,就如泰山压顶般压迫感极强,陈远路又是一阵胃绞痛,他早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这一阵阵的紧张,快让他呕出来。

“诶,不急,怎么觉得这位有些眼熟......”

边颐的目光绕着他打转,陈远路一横心,低声问候道:“.....边秘书。”

谢安平当是边颐也想起来这人是当年他们一起在熹大寻的人,却听下一句是:“还是巧呀,委员长,这可是当年我们一起找到英语老师,送进宫里给那位废太子当‘太傅’来着。”

什么?!最后竟真的是他!是他去教那、教那兔崽子!

“不过那位走了之后,陈老师也是改名换姓了不是?叫什么来着,谭、谭......”

“痴痴。”

陈远路接上了话,明白边颐这是特地来给他掩护兜底来了,章汀找他时登记的名称证件都是谭痴痴,和委员长的已知信息一对,就会不一致,到时候万一他解释起来说错什么话......他已经不知道这些人到底知道多少,了解他多少了。

为什么他一踏上郦州的土地,前缘者四面八方全都能找到他,让他无所遁形,暴露无疑。

如今所有的视线都聚焦于他,连两个孩子都在看他,仿佛在问,爸爸不就是陈远路吗?谭痴痴又是谁,太子太傅又是什么意思?

“谭先生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洗手间在右手边......”

边颐“好心”的为他指明了方向。

是,连这点细枝末节的生理不适都能在男人们的攀谈间关照到,汹涌的情感与生理反应冲向喉头,陈远路再也抑制不住呕吐的欲望,捂住嘴,冲破男人们挡在楼梯口的牢笼,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往洗手间跑。

手上拽着的小鹰被章汀一把拦下,连带着牵着哥哥手的小雪也同样,两人如雏鸟焦急的呼唤,在空荡的六层回响。

“爸爸!爸爸!”

一锤定音,没有错,这位五十岁“高龄”的双性人的确就是两个孩子的生父......

谢安平心脏病都要犯了,头脑疯狂运转,无暇再顾及边颐,而边颐也可有眼色,这就告辞了,章汀护送两个孩子和委员长一起进办公室,两人哭闹不止,只好先锁了门,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在屋里哄,也不知耽搁多久,谢安平才想起陈远路离开太久,恐怕身体有恙,叫章汀去洗手间看看,章汀面露难色,但也不得不听虽说性别不便,但总不能再让女同事上来,那知道的人就太多了。

沿途行至洗手间,他忽然想起,方才边秘书离开时,走的方向似乎不是电梯,而是通往洗手间的道路?

后知后觉的太晚了,此时的洗手间内,陈远路坐在马桶盖上,后背靠着水箱,长裙摞至腰间,双腿呈M字大开,不断的喘息低吟。

“疼......疼.......磨得疼死了......受不了.......哈啊......”

蹆间的头颅起伏着,堂堂秘书长就单膝跪在他的蹆间,丝毫不在意弄脏裤子,眼镜别在西装口袋中,正如痴如醉全情投入的为陈远路舔逼。

撒娇着呢,说下面疼坏了,走不了路,被一路欺负过来,还要装坚强,也没夸大其辞,边颐知道,昨晚上陈远路被操了,裙子一掀,内裤一脱顺手就塞进了西装口袋肉穴红肿、紫肿到不堪入目,可教人心疼又心燥。

当你为什么回来呢,原来是欠操了,带着两个拖油瓶还不忘打炮,骚逼都给干烂了转头又来找我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