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麻木火辣的下体更加雪上加霜。

不看了吧,身体都这样了,哪里还用看穴。

陈远路的目光从自己了无生气蜷缩无力的阴茎上移开,还想,连这根无用之物也没能躲开玩弄。

“真漂亮......都不想路路穿衣服了,就这样出门,所有人都能看见你是谁的,身上都是我们的烙印。”

睁眼说瞎话的朱姜宴从背后出现,靠近,轻轻搂住了他的腰,脑袋从肩头上越过,望着镜中的他,眼里都是赞叹与满足。

竟是真的觉得陈远路这满身淤血的模样可美。

“不过最漂亮的还是藏在里面儿的两个洞,看一看,宝贝儿,把腿张开,让我看看里面成什么样了。”

说着好像礼貌绅士,可是手掌早就插进了他的蹆间,强硬的给他分开,陈远路懒得说话,他喉咙疼,也动弹不得,姜宴的另一只手搂着他靠于胸膛,让他借力。

镜中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也泛着病态的青色,和黑眼圈交叠,可眼睛只要看向他就可亮、可精神。

......这样生活化反而还透出一种年轻英俊的帅小伙的样子。

“呼......都肿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嫩,经不起欺负。”朱姜宴柔声在陈远路耳旁轻言,“别急着走,小孩儿们哪里醒那么早,我给你抹药,再吃早饭......你要担心,就我们和鹰儿雪儿一起吃。”

同样淤紫的腿根打开,那朵玫瑰肉穴被干到花瓣零落红肿,生生从小玫瑰变成了艳牡丹,淫靡狂放,肥厚的阴唇紫到发黑,也肿到变形居然向中心缩,半遮半掩的挡住花心,姜宴小心轻柔的一挑开那两瓣儿,看见的就是逼肉外翻挤出一道肉条的妖媚逼口。

这是因为原本小小的洞操开了,所以逼穴的细缝也就更为明显,结果太肿,里头媚肉也一样肿,互相你挤我我挤你,干脆都挤出来“透气”,在逼口处开花儿。

当然当事人不会太舒服,走路时只要腿根摩擦,逼肉、阴唇都会互相摩擦,阴蒂还有阴户的每一寸肉也会磨上内裤,所以朱姜宴说的不穿衣服,可有道理,要是穿了,陈远路哪儿哪儿都会不舒服。

不过心疼归心疼,能看到这样的肉花着实令人大脑兴奋,他可想舔舔,但努力克制住了这份冲动,只是将这朵穴儿在镜前细细展示镜子里有高清隐形摄像,都要录下来呢。

总之一个摆烂,一个在欣赏艺术品,翻个身,屁眼也拍了个彻底,莲花臀里开出最美的佛子菊,一圈儿红到剔透的肿肉包围菊心,将原本的褶皱通通撑平,把股沟都给撑得闭合不了。

“舍舍留了两条暖玉给你用,等我给你上好药再使用,今天也别出去了,就躺着养养,一会儿我去接俩孩子,我带他们玩。”

乱七八糟,看穴就看穴,怎么老往孩子们身上扯!

“你不要动他们,我要回去.......舍舍呢,他去哪了?”

陈远路还想问问圆圆的事儿,这会才想起来到处看,发现偌大的房间里,似乎只有他和姜宴二人,舍舍不在,谢俸也不在。

“......你就想着他,他让你第一次体验生育,做妈妈的感觉,所以你就永远疼爱他。”

朱姜宴酸得紧,将陈远路搂得更紧,说道:“人家现在是大忙人,天没亮就回宫去了,至于凤儿,虽然你没问,但我也告诉你,人也就在你醒来没多久走了,这段时间特殊安排,在职军人都得严格服从纪律。”

更何况,谢俸身份特殊,虽然板上钉钉阅兵后就会从西州军调入郦州军,但如今事情还没盖棺定论,他又是谢委员长的独子,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已经不再是当年能不管不顾一跃而下的小兵,现在是真的“军爷”了,凡事轻重缓急,自当有数。

总之陈远路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