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不可见的一抹弯.......很浅、只比周边的皮肤略微粉一些,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觉。
可谢俸能看出来,这是刀口缝合后的伤疤,恢复的非常好,但这是伤疤!
愣神之际,舍舍在旁,舌头已经舔上了这条“微笑”的疤痕,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睫毛微垂,看着似柔情蜜意,又似心疼心伤。
谢俸莫名觉得这一幕还有些神圣感,但心痛依旧,他不愿往那方面想,但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部位的疤,多是剖腹产的痕迹......就算不是生产也必然因其他病症开刀。
......当舍舍的嘴唇从肚皮上移开,谢俸便也低头亲上,唇瓣莫名有些哆嗦,在那细细的疤痕上的逗留了两秒才开始移动。
说来奇怪,明明只该有一丝丝的凸起感,哪怕手指抚摸都难以察觉,可偏偏在嘴唇的碰触下,每一寸都在烧灼谢俸的唇。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隐形的线,攥住他的心脏,缠住他大脑,告诉他,这道疤是因他而留下。
什么啊......什么奇怪的想法,谢俸抬头,看陈远路不知何时已结束与姜宴的热吻,唇角还残留些许奶油,湿漉漉的眼睛却望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将他方才情动吻疤的模样都看去了。
行吧,行吧,我头上一块疤,你肚上一条疤,我们等价交换,互不相欠。
他虽然不明所以,错过了太多前尘旧事,可一见陈远路那样悔痛哀切的目光,因果逻辑也都不重要了,只在心中想你莫伤心,我们扯平了。
陈远路实在太累、太累,被最后来的谢俸抱去浴室里,在玫瑰花瓣的浴池中清理身体,男人粗糙的手掌揉着他的“孕肚”,一点点挤压、排出子宫蓄积的精液。
两腿在池中漂浮、分开,一道道白浊从中飘散而出,像牛奶、像绸缎,如此推挤数趟,谢俸看量减少了就两指插入逼穴搅动扫荡,把粘在阴道壁膜的残精都给抠出来。
逼穴弄了二十来分钟才勉强清洗到里头只有陈远路本身的淫水在护逼的程度,而后便转战屁穴,将人翻过身,双臂环于自己脖上,坨红的脸蛋靠在肩头,迷迷糊糊,可怜可爱。
同样两指探入洞穴,将堆积在穴口的肠肉一点点儿按回去,推回去,拇指还在外翻的穴口肉花上按摩,放松。
在抠穴掏精的过程中,谢俸都没有说话,只是仔细听和感受怀中人儿动静,一点点细微的娇喘哼哼都要看脸看表情,品一品这娇娇的意思再继续动。
原是想守着这会儿的安宁,和痴痴诉衷肠,再好好盘一盘当年的事,可痴痴给他抠着抠着就睡着了,睡得可香甜,脑袋的重量都压了下来,是沉睡,舍不得惊扰。
一个人吃三根鸡巴呢,该是累坏了。
谢俸抚摸那雪背,心中柔软,褪尽了痞气露出些当年的矜贵气儿,指尖挑起池中一片玫瑰瓣儿,雾里看花似的又想起陈远路小腹上的刀口疤,后脑那早已康复的伤隐隐发热。
......可别教我疯,好久没犯病了,生疏了。
当年在边境立功那日,在战友受伤丧失作战能力时,他之所以能以一敌多,神勇威猛,全是因为疯病犯了,杀红了眼。
还不能死在这里,在国境线死去,会被人不耻......被痴痴鄙夷,唾弃,直道当初幸好没跟了他.....会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你的疤是怎么回事......宝贝,你为谁生了孩子......”他碾碎那片花瓣,喃喃低语,闭上眼,努力把理智往回拉,想些轻松愉快的事儿......
没来由的又想起了来时偶遇的那个小姑娘。
穿着小裙子,可爱漂亮,有一双极像痴痴的大眼睛,眼睛会说话,含泪时楚楚可怜......不知道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