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肿成了深紫色,因深度挤压而翻出大片媚红的逼肉,如屁眼的肉花一样翻成一圈,在两根鸡巴周围盛开。
此时的痛苦很快被多重刺激给冲淡,除了嘴里被迫深喉外,谢俸和姜宴仿佛达成一致,在鸡巴入逼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驰骋、耕耘,配合无间的同时,还一左一右吃了他的乳,含在嘴里胡乱吸。
谢俸边吃边含糊道:“奶呢,怎么没奶了......呼......呼.....给谁吃掉了......你知不知道雪山的天然雪水才有你奶水的半分甜......宝贝,想死我了......没良心的骚东西,你那会儿都还没断奶往哪跑,跑走便宜哪个男人了.......都说了跟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愁......”
命运有时造化弄人,若那时痴痴跟了谢俸,就不会有后续惩罚边疆,一别十年的过程,对谢俸来说,立功不立功,升官不升官,条条大路都是通罗马,没有边境的经历,他也会在部队里混出资历,择日回郦。
只是,没有这十年与风雪作伴,打磨心性,功勋加身,那么归来平步青云也不会服众。
最起码,谢安平在家念叨时还会说,一枪打醒公子身,十年才得军人骨,不亏。
可脑子还是会疼呐,疼习惯了,也不觉得是大问题,如今操着身下软肉,与心心念念的人儿、精神寄托、高岭之花交合,便觉是回郦州后最爽快的时光,一到家就被爹妈操心婚配,三十岁的“老兵”,总该苦尽甘来了不是?名媛千金、娇女双儿,介绍不断。
但谢俸哪里在乎,回来就在准备建军百年阅兵汇演,儿女私情算什么?他是如此振振有词推搡母亲,可转头就在行这等欲情之事。
军人哪能重婚,不论哪个州的州法都限制了这一条,也不能带出去走仪式,注定就要亏欠痴痴......心疼都来不及。
谢俸寻思着等阅兵大事结束,或是等过两年他老爹退下来再送份大礼,告诉家人早已心有所属......就是那个让他们跳楼、袭军、擅用私权的找不到的妖孽。
哪里是找不到,当时在西州闹得沸沸扬扬,是宫里头要求压下去要求放弃!
都能惹得家中子嗣一个个豁出性命不顾后路的妖孽,带回去继续祸祸?这人是不能碰的,是碰了要出事的灾星、祸水!
跑了更好、跑了谁都不许追,就任他远走高飞!
他爸那时发现牵扯到他,怕毁了他的人生和元家争一个双儿,而且听他母亲说那人似乎还是那位佛爷唯一子嗣的生母......雷霆震怒之余,也是后怕,便先一步自罚,即是保全他的后路也是物理性要他醒脑忘却这些荒唐事。
总之那两个月,鸡飞狗跳,也得亏那会儿郦东情和边颐都在,好监督安排,平民只当是上头检查严,并不知道一切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陈远路、谭痴痴......
哪个是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岁月轮回,你还是回到我怀里,回到我们身边。
这颗心已经被验证了,无论几岁,无论何时,就是会为你而加速跳动。
“爽不爽?宝贝......我和雁子把你的骚阴道都给操透了,你喜欢不喜欢,鸡巴在操你的子宫,骚子宫真馋屌,每次到宫口就在缩、吸,要我进去......”
谢俸双唇嗦吸奶头,一鼓作气冲开了数年未被人光临的嫩子宫,姜宴紧随其后,操在宫口附近,湿淋淋的舌头在乳头打转。
很快,三人找到了平衡的节奏,舍舍上下动胯,鸡巴匀速操弄口穴喉管,谢俸和姜宴交互抽插,在子宫被谢俸操开后略微下坠,让姜宴也能操到宫颈,两只火热滚烫的大龟头就在尽情欺侮柔嫩的骚子宫。
男人们的喘息此起彼伏,陈远路的小腹不断被顶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