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哈啊......拉、拉出来了......啊~啊~”
在下体重重一颤后,元舍舍大发慈悲把那搅动的两根手指给拔了出来,于是陈远路才能在大口喘气后如释重负的说出胡话。
拉什么拉,明明是产莲子!朱姜宴看得真切,这红穴艳肠里吐出的珠儿各个雕着莲,那就是下莲子啊,美化一番感觉都不一样。
此时屁穴外挂上了六七颗珠子,还在随肠肉蠕动在继续拉长,檀木隐约还能嗅到一丝草木香,整个画面超出正常人类的想象,普通人做爱哪会让屁眼吐珠,光是灌肠都弄得麻烦,可我们的路路呀,不仅屁眼干净可口,还会下“小崽子”哩。
姜宴有些繁殖癌入骨,弄魔怔了,他录到一半儿啊又不愿录了。 就觉得陈远路在给那元檀下小崽呢,下好些个莲子娃娃。
舍舍这厮就是故意把这串子给塞进去,让他那结扎过的瘫痪哥也体会一把有亲生骨肉的感觉。
“喜不喜欢这串珠子?路路......生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每一颗都在亲你的嫩肉,与你恋恋不舍?”
元舍舍才不像朱姜宴那样想的要“奖励”他哥,反而看到陈远路着急的要排出原本属于他哥的东西,心里还会升腾起难言的快感。
嘴上诱导着,就是要听到陈远路说出他不喜欢,讨厌这串儿......讨厌他哥。
他哥都快要四十了,病体羸弱,却如一张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圆圆到底是谁的孩子,可在日复一日的“演戏”中,真相到底是怎样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圆圆长大后,他有特意暗示要不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更准确些,可爸爸不同意、爷爷也不同意,认为伤感情,还伤圆圆的心。
“为什么我能同意让你哥结扎,因为已经有了圆圆,你爷爷必然也是这种想法,因为已经有了,所以有没有生育功能就无关紧要,现在看圆圆就是天赐的礼物,若是没有他,檀儿瘫痪,你又这等容貌......怕是两兄弟入土都生不出后代。”
于是,陈缘依然属于元檀,每周固定得去父慈子孝个半天一天,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圆圆是他哥的孩子,也是元家唯一的孙辈......万人宠,天上星。
只有他独自焦灼于真相,会病态的在同圆圆道完晚安后,要他说一句“晚安,爸爸。”
可圆圆不说,一催促逼迫就会哭这孩子可精了,平日挤不出半滴泪,都留着对付他了唯一让元舍舍欣慰的是,哪怕不叫他,也不会叫他哥,爸爸这个词还有妈妈这个词都独属于“素未谋面”的陈远路一人。
所以,与其说他和圆圆是父子,不如说更像朋友......亲戚,一声声舍舍小叔叔,直把他叫得冰火两重天,一颗心破破烂烂,坏得七零八落。
“唔嗯......出来,拔出来......还在胀.......”
然而陈远路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不喜欢”,妖精红着脸儿,扯着他的胳膊妩媚起身,肌肤呈红霞,双奶如棉,挤上他的胸膛,是投怀送抱也是借力起身,那软绵的身子一扭,自己张开腿,小腿一蹬,作气踢开姜宴,噘着嘴儿自己弯腰伸手,要去拔那珠串。
可迷死人,姜宴身子后仰都没气,那一脚啊轻轻柔柔,娇娇媚媚,说不上来的亲昵、下流,嗔怪中带着熟稔,你看他多会“操控”男人,在舍舍怀里头呢,奶子蹭人家胳膊,还要给他来一出勾魂脚。
朱姜宴拉住那脚没让他缩回去,摸着脚心啊往自己勃起的鸡巴上按。
“消气没?消不了气那就踩着消气,用这嫩脚踩我的根儿......喜不喜欢,比之前还要粗还要硬,还能给你的小肉逼射精......”
手里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