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粒迅速充血肿胀,敏感的一碰就要叫。

“好厉害~哈啊~太厉害了,太会舔了,屁眼的骚心都要被吃掉了......姜宴,他的舌功跟你不一样,你喜欢喝骚水,他喜欢舔豆豆......啊啊啊!骚豆豆受不了了,好酸、好胀......不行了啊啊啊啊!”

淫叫中那前列腺还真的直接高潮,腺液乱喷,宛如潮吹,不过因为在体内,并没有任何视觉效果,只有舔屁眼的元舍舍知道这一下有多刺激,直接让他的鸡巴顶出帐篷,急切的想要释放。

包裹舌头的肠道颤抖不已,将他的舌头紧紧夹住,元舍舍一时还没法抽出,耐心的等待这份高潮结束。

好一会儿觉得有些松动便慢慢将舌头往外抽,结果啊陈远路不让,摇臀哼哼说还要,痒着呢~

行,知道你痒,撒娇精,这不是要用更粗更硬的家伙来给你止痒吗?

不想要鸡巴吗?不想要的话干嘛一直吞着雁子的鸡巴不放,不就是在等两根一起操你吗?你这小心思我还看不出来吗?

骚货,你看你,我们两个男人堵你的两个穴都堵不住,你就在这儿水漫金山,乖一点,让我出来......

双手揉捏臀瓣,终于将舌头抽出,元舍舍也没急着放鸡巴,他要先哄哄人,毕竟路路可是才高潮过,不能立刻就进入下个阶段。

他没有移开湿润的脸那上面全是路路的骚水而是维持着扒屁股舔屁眼的姿势,嘴巴一下一下亲吻这个肉洞。

嫩死了,漂亮死了,高潮之后从内而外都是石榴红,洞口开的口儿足以塞入三到四根手指,并不需要再额外扩张了。

肛口虽未外翻,但也肿胀起来,娇滴滴的不过舌头进去就要红肿,等会儿啊鸡巴操进去可不得直接把肠肉都翻出来。

想到这,元舍舍的眼都红了,亢奋的亲屁眼都亲的更加用力,啵啵作响。

陈远路挂在朱姜宴身上,如软泥无力,贴着人耳朵都带上了哭腔哼唧:“好坏......他怎么这样亲......他在跟我的屁眼接吻......舌吻还不够,还要亲出声音......羞死人了......”

真要羞,骚逼怎么还会缩来缩去......朱姜宴知道差不多了,他的鸡巴又一次勃起成功,这会啊就等着操了,他要这傻乎乎的大宝贝抬头看,看头顶的镜子。

陈远路迷迷蒙蒙仰头,模糊的双眼就看见赤裸相拥的他和姜宴,以及还有衣衫整齐,蹲在自己屁股下面的男人。

天,这样看也太色、太下流了......

是谁,到底是谁在舔他......

屁眼的热度骤离,骚洞不开心的缩了一下,陈远路睁大眼看到男人的头向后,然后餍足的抬起半面胎记深如墨,宛如厉鬼,宛如阎罗,让陈远路心头一跳!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会,元舍舍突然抬手遮住了左脸,然后扯出一丝微笑。

“吓到你了,路路?这胎记变深了,我也变丑了。”

“你可还认得我,只看这半张脸,没有胎记的脸。”

“我是谁?路路,我叫什么名字?”

他站起身,维持着掩面的姿态,看似微笑,可心脏一阵绞痛。

十年时间,原本的青色胎记化为一片黑,有时候他自己都受不了看镜子,更别说圆圆小时候,见他来道晚安,被吓哭许多次。

丑陋的脸没法见人,那么完好的脸你可还记得,你一直在叫姜宴、姜宴......路路,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我让你舒服了,你总得也让我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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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糊涂涂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