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射进来了,精液射进来了,多射一点、还要、还要.......”

陈远路仰头淫叫,小腹酸软,阴道被一浪一浪的快感冲刷,期待更多,他好贪心,他想着或许就这一次做爱,往后他还要回去酆州过无性生活,那就得一次性补足十年、二十年的量......他早就想好不带套不避孕,他都五十二了,怎么可能再怀孕,再过几年都要奔六当老家伙,怎么想也不可能还有生殖功能。

当年医生说他不能再生育,防止有风险后,他就可注重子宫保养,十年里每年体检做B超检查,结果都很不错,也让他放心不少,起码自然老去健康也有保证。

那么就让他放纵一回,让精液流满他干涸的肉逼,热流遍布阴道里每一寸肌理褶皱凹凸与嫩肉,榨干净,进到骚逼里的鸡巴都得把精华留下......

“唔嗯......路路,你要榨干老公是不是,你可真是......哈......骚货......”

朱姜宴的鸡巴逐渐疲软,第二次出精没有第一次多,可即便如此,软掉的鸡巴也舍不得从路路穴里出来,路路也不愿意放他走,穴口开开合合,又扭又挤,就是要更多。

这情动难忍,欲求不满的样子让朱姜宴又心疼又心怜,抱着搂着一会儿亲他嘴儿,一会嗦他的胸,手掌向下还握住他软鸡巴黏黏糊糊道:“再磨磨,宝贝,老公就在你的逼里养着,一会儿就硬起来,硬鸡巴再继续操你......宝贝,唔嗯.......”

两人湿润黏腻唇缠绵在一起,陈远路虽然逼里还痒痒,但更多是满足,逼穴里热乎乎的全是精液,软掉的鸡巴堵在穴口,让他比任何一次都能好好体验阴道含精的感觉,姜宴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爱抚每一寸肌肤,他喜欢这样,高潮后得要有人加倍的疼爱,这时候最为脆弱,若是姜宴不管他,只顾自己爽,那他就会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卖身赚钱的打炮人,又会觉得年老色衰的身体终究只能爽一把结束,无法让年轻人爽快。

如果说做爱之前自贬是故意的,那么做爱后不自信就是生理空虚带来的副作用,每次如此,在家时能忍,在姜宴怀里,有人疼了,就贪得无厌,得一直哄一直疼。

从前也是,现在更是,只要做爱就一点儿都没长辈的样子,能这样瘫软在比他小二十岁的男人怀里撒娇。

人家在亲嘴,他就哼哼把奶子往人胸膛上撞,要人吃奶奶,等双手揉着奶子亲亲舔舔了,又屁股直扭,要揉屁股,反正没得停歇,就要把他伺候好了,让他感受到“爱”才可以。

“路路......磨人精.......”

而姜宴做得很好,会满足他的一切,也会一直对他说情话,连这些“抱怨”都是调情,说他磨人却一直让他磨,只要目光对上就会克制不住亲吻,眼中满溢出的都是陈远路所期盼的爱恋情迷......他好自私,这个时候他需要这样的爱,等第二天清醒,便会觉得难以承受,想要逃的远远的......

元舍舍进来时见着的便是这幅淫靡淫乱,红罗帐暖度春宵的艳情景象,两个赤裸交缠的人在黑色绸缎的床上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目光自然而然只会停留在陈远路身上,因为是女上位的,便能直观看到丰乳肥臀的曲线,雪白滑腻的大腿弓在男人腰侧,绵软肥嫩的屁股则在私处厮磨,淫水和白浊的精液从一时还不见的逼穴里流出,将腿根都染的晶莹。

本来这样就够美了,最妙的是腿根还沾上了玫瑰花瓣,碾磨的不像样,流出玫红的汁液,一条条和白浊混在一起。

两个人亲的难舍难分,元舍舍走路又没声儿,就一点一点看呐走呐,看两人的舌头一会儿在嘴里一会儿还要吐到外面儿纠缠,走之前还在69呢,这会儿倒是不嫌弃,什么嘴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