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

陈远路不知道疗愈院在当地人心中的地位就是熹平大学那样的“高等学府”,可是有不少交不起钱但狂热的信奉者会偷鸡摸狗从山崖小道爬上来混进去当学徒呢。

所以啊,西州军抽查也是常有的事,院长委托的活计,是正规的。

可是一般这些巡逻兵不来,上山可麻烦,不论开车还是徒步,这巴跶峰都高的“性价比”太低,况且,牵扯到个人信仰,查出来赶出去也有些不讲人情,疗愈院的价格有多贵,多少外地慕名而来的人抢占院里名额,大家都心知肚明,院里都赚钱提高服务,不能堵财路,可的确对本地人不太公平,所以怎么办,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那今天怎么突击检查了呢,还不是谢大公子回去后跟军长报告申请巡逻巴跶峰,上哪儿巡不是巡,军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给他调去了巴跶峰的辖区。

于是,陈远路拿着证件在屋里端端正正的等待,等到的就是门一开,身高马大的皮靴军爷几乎遮住了门外的光线,那身材一下就亮了陈远路的眼,正面看,更为有型!

全身看过再抬头看脸,人都走到跟前了,一下便对上那吊梢凤眼。

是他!

是那个军爷!

今天没戴帽子,脸就在明晃晃的露着,陈远路可看呆了,这军爷生的可好看,凌厉中带着些柔和,凤眼也不显得娘,反倒挑出些威严来。

奇了怪了,明明前些天见着时,感觉闷闷的一座山,今天看.......就有些散发出光芒来。

来见美人可不得孔雀开屏?谢俸今日的精神劲可是来西州时的头一回,尤其是见着陈远路的瞬间,感觉魂都回来了,头疼但神采飞扬。

“谭痴痴?”

手中的证件被抽走,陈远路听见上方的询问,脑袋懵了下,愣愣点头时,想的却是连声音都那么好听.......甚至好像在哪听过.......

“几日来的,几日走,日期说出来。”

“二十九、呃,三十.......我不记得了,好像是九月一日......走,一个月后走.......”

陈远路可是高反睡进来的,谁知道具体哪天,至于离开,他当然是想越早越好,也没有定下日子啊,可这样说军爷肯定不满意,一抬眼,果不其然,手里翻转着他的证件,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说不上来的感觉.......脸都有些发烧。

外边的护卫想进来说呢,谁想谢俸直接收了陈远路的证件,拔腿就走。

“还有几层楼要查,查完回来找你,再说不出可就直接带走了。”

啊......就这样走了?

等护卫忙慌的要给他紧急培训呢,陈远路才茫茫然回过神来,心脏砰砰砰砰的跳个不停,他有些头晕,浑身都在冒汗呢。

同样那外边儿的谢俸面不改色还真的在履行职责一间一间的走,可那心脏也没停下来过,脑子里还是那张紧盯着自己逐渐绯红的脸。

被这样盯着还怎么说话,有这样看人的吗?

只会让男人觉得你在邀请接吻.......

操!谢俸太阳穴突突跳,捏着兜里的证件差点都给掰断了。

谭痴痴,男,四十一岁,骗鬼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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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谁在想困困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3-09-03 00:4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