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记忆就是宫缩时的阵痛和快要窒息还要被谭园发疯的车轱辘什么命令。
再然后一睁眼,孩子就好好的放在保育箱里了。
“.......圆圆,要是我离开一段时间,你会不会哭啊,像个真正的小婴儿一样,会哭会闹......爸爸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爸爸舍不得你,但是......”
有些哽咽,陈远路仰头忍住眼泪,可圆圆还是吐出了嘴里的乳头,是不是心情不好奶水就会变味道,变的苦苦的......
可婴儿的世界哪有这么复杂,只是吃饱了罢了。
陈远路轻轻给圆圆拍奶嗝,他想走之前起码要让谭园帮他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办了,这孩子就是他老陈老来得子,唯一的宝贝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的很快,下午元檀就看了报告,的确跟边颐没有半点关系,心情大好的同时给陈远路送上了早该给他的手机和原手机一模一样,但是是新机。
陈远路自然气死,打开了连网都没有,电话倒是存了,就谭园,明晃晃的要他的世界里只存在谭园一人。
吵闹了两句后陈远路就借机提了要求,可以9月出发,但第一给陈缘办好全套证件;第二要给陈缘留下足够多的奶水保鲜,不够的话不许用其他母乳喂,就喝奶粉;第三要如果不能让边颐把孩子带出宫住,那就得让人经常性来看孩子。
“前两点可以,第三点绝不可能,你以为要疗养多久?一个月如果还不见效也就不必浪费时间在那。”
“所以呢,回来之后我继续在这把孩子养大,然后?然后圆圆也跟我一样一辈子困在一间屋子里头?”
“......之后的事不用你操心。”
元檀看了眼婴儿床里的陈缘,他进来时孩子还是睡着的,这会果然眼睛睁的大大的,就默默的盯着他,瞳孔漆黑可邪性。
怎么,怕我对你爸不利?这种被婴儿盯着的感觉过分可笑糟心了,有种好像他天生就是恶人,连刚出生的小动物都知道要警戒防备......别让我找到你亲爹,你没爹的时候我不弄你,但你爹要是我厌恶的人.......
元檀把目光移向陈远路的腹部,他想,三个月之后总要先跟陈远路欢爱,看能不能让他怀上,爷爷不给他留后,他偏要留,为什么不留,如果怀不上,而这个陈缘又找不到爸爸,那这孩子就是他的。
对,他没有多喜欢小孩,也没有过剩的繁殖欲,只是听到了“不许”,他就一定要反其道行事。
那些想为他怀胎的双儿他也没兴趣,就得是陈远路这种傻了也不听话的东西来怀,无法征服就愈想征服,什么手段都好,总要叫陈远路心甘情愿的在清醒状态下唤他一声“主人”。
如此这般,陈远路在八月的最后一周,半夜被喊醒动身,和说好的时间提前了两天,虽有准备但仍显突然,而且还是见不得光的偷偷离开。
困顿交加但不敢耽搁,将加急办理好的证件都收进小包里贴身装好谭园本事通天,连户口本都能给他弄个新的出来,下面只挂了陈缘一个陈远路亲了亲睡梦中的圆圆脑袋,难掩悲戚,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就只能把孩子留下当人质。
“爸爸没有抛弃你,圆圆。”陈远路拿手机对着宝宝拍了张相片......拍了好几张,“我保证,我会回来带你走。”
轻声说完陈远路就在门口谭园的注视下出了门,直到走出走廊看到古色古香又不乏辉宏大气的厅堂,脚步顿住,才知这地有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
印象中自己好像也去过宫中别的地方,但绝无这处威严深沉.......旋转楼梯,密闭书房,桌子正对面是面镖靶盘......那是哪儿......
“愣什么,过来。”
谭园在电